此刻已无暇节省弹药,李二牛对着入口持续扫射,子弹将墙体打得碎屑飞溅。”手雷!快扔!”换弹间隙他大声嘶吼,邓梅颤抖着拉响手雷奋力抛出。”轰!!”爆炸的火光吞没了入口,烟尘弥漫。趁此间隙,李二牛利落换上新弹匣继续压制射击。
邓梅蜷缩在角落抱头躲避,李二牛则死守门口毫不退让。双方子弹疯狂交错,无数弹道擦着他的脸颊飞过,鲜血早已染红他的面庞。”噗噗噗噗——”城中制高点上,顾顺李懂终于就位,连续精准狙倒围攻李二牛的恐怖分子。”谢了!”李二牛压低身形继续突围。
李懂借助高地优势持续点射,加装消音器的HK14发出“啾啾啾“的轻响,打得恐怖分子不敢冒进。广场开阔地带,张北行与徐天龙以残骸车辆为掩体,与数十名扎卡成员展开殊死对抗。
震耳欲聋的枪声中,徐天龙全神贯注地与前方敌人交火,已连续击毙三名对手。但震天的枪声同时也掩盖了逐渐逼近的脚步——两名扎卡成员已迂回包抄至他的身后。
趁着徐天龙集中火力向前方射击的间隙,两名扎卡成员交换眼神,稍作停顿后同时暴起,如猎豹般扑向徐天龙!
徐家,作为传承百年的古武世家,凭借其霸道刚猛的武学风格,在漫长岁月中树敌无数。为何会结下如此多的仇怨?原因无他——所有上门挑战徐家或是被徐家挑战的武者,无一例外都被徐家子弟以凌厉手段打死或打残。经年累月,血海深仇自然愈积愈深。但这也从侧面印证了徐家武学的可怕威力,尤其是那一脉相承的杀人技,更是令人闻风丧胆。
徐天龙自幼修习的,正是徐家秘传的古武杀人术!虽然他的听觉敏锐度不及张北行,但相比常人仍出众许多。其实他早已察觉身后两人的动静,就在对方扑来的刹那,徐天龙身形如游龙般倏然闪转,一记凌厉的飞踢破空而出,精准地将两人手中的武器踹飞出去。
徐天龙脱口怒骂:“卧槽?就凭你们这些杂碎也敢偷袭老子?”两个扎卡成员明显一怔,随即叽里呱啦地咆哮起来,显然是在用当地土语咒骂。徐天龙无奈地挠挠头——得,根本就是对牛弹琴,一个字都听不懂。不过在这种生死关头,语言根本不重要,唯有一个“干“字才是硬道理!
失去步枪的两个扎卡成员竟毫无惧色,仿佛被彻底洗脑一般,狂吼着再次扑来。一人攻左,一人袭右,配合相当默契。徐天龙没料到这两个黑汉子如此凶悍,稍一分神,竟被其中一人拍飞了眼镜。另一人见状以为得手,怪叫着猛扑而上。
谁知徐天龙行动丝毫未受影响,只见他身形如电,脚步一错,随即传来“咔嚓“一声脆响——那名成员的脖颈已被生生扭断!眼见同伴瞬间毙命,另一个成员当场僵在原地。他呆呆地望着徐天龙,又困惑地瞥了眼地上的眼镜,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你这个华夏四眼兵,不是近视吗?为什么眼镜掉了还这么能打?!
不管对方能否听懂,徐天龙冷冷一笑:“呵呵,蠢货,不戴眼镜我怎么装文化人?”说罢眼神一厉:“祝你们下辈子投胎做个明白人!”话音未落,他一个箭步上前,如法炮制地扭断了第二个敌人的脖子。
此时张北行快步走来,拾起地上的眼镜递过来:“龙龙,你还是把眼镜戴上吧。你解开封印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徐天龙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接过眼镜重新戴上。张北行对他竖起大拇指,喊了声“掩护我!”便迅如猎豹般冲出掩体。
冲锋途中,张北行将身上所有手雷尽数掷出。手雷在敌方阵地中接连爆炸,轰响声震耳欲聋。在徐天龙的精准掩护射击下,扎卡成员抱头鼠窜。张北行趁势突进,如一道血色利刃直插敌群!
失去火力优势的恐怖分子被迫与张北行展开近身搏斗。紧接着,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上演——恐怖分子一个接一个地从卡车后方倒飞出去,在空中划出抛物线后重重砸落,激起漫天烟尘。每个被击飞的恐怖分子都倒地狂吐白沫,红白相间的秽物从口鼻中涌出。
张北行若是不加控制,随手一拳都蕴含至少一吨的冲击力。普通人若结结实实挨上一拳,五脏六腑都会瞬间震碎!徐天龙目睹这一幕,不禁缩了缩脖子咂舌道:“妈耶,这满天飞人的场面,难道是打通任督二脉,被如来神掌附体了?”
想起刚才张北行还调侃他凶残,徐天龙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我的哥啊,你这一拳都快把人打爆了,咱俩比起来根本是小巫见大巫,你好意思说我吗?幸亏当初没傻乎乎地坚持要和队长切磋,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自幼修习古武杀人术很厉害?不不不——徐天龙猛地摇头——跟队长比起来,真是自愧弗如,甘拜下风!队长这战斗力也太莽了……
广场上枪林弹雨,双方交战进入白热化。恐怖分子阵营中不断有人中弹倒下,但面对数十倍于己的扎卡军团,红细胞小组与海蛇突击队仍然应对得十分艰难。就在战局陷入僵持之际,手持重火力的石头和张盈盈两个机枪手终于及时赶到。
两挺轻机枪的加入立刻让紧张的战局得到缓解。石头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