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道长说道:“高家主,小天师有自己的考量吧,说起来,老道我也不怪他不来,咱们这边自己人也不争气,老道的那些师兄都看的直摇头,不愿下山扰了清净,小天师已经来过两次了,当前这种局势,就算他来了,只怕也没办法。”
高家主说道:“确实如此,而且,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倭寇在他手上吃了那么多亏,这次那么大的动作,不可能没有防备,估计会很危险。”
郭道长说道:“这也是我那几位师兄弟的看法,倭寇有备而来,他们出山,风险很大,如果倭寇把对付小天师的手段,用来对付到我们身上的话,那就危险了。”
“其实吧,危险倒还是其次,主要是他们觉得出山也没什么希望,所以选择眼不见为净。”
说完,两人都沉默了片刻,这事他俩清楚,其他人也未必不清楚,但这种打击士气的话,可以在心里想,但不能直接说出来。
……
会议结束,众人从秘密据点的暗道离开,前往各自该去的地方。
与此同时,因为主力撤退的缘故,关外三省已丢其二,倭寇大军直逼黑省省会的鹤城。
司令部内,马将军注视着沙盘,目光落在一个叫哈尔葛铁路桥的标识上。
这桥也叫江桥,就架在嫩江上,是通往鹤城的咽喉,倭寇要来鹤城,必走这里。
这时,一个身材矮小,但耳朵却很大的斥候来到司令部,向马将军汇报情况。
“马司令,我刚才探得消息,倭寇的两个旅团已经到毗邻鹤城的泰莱县,并且十几辆坦克已经到了江桥阵地,不仅如此,还有一个航空大队在洮南县,加起来足足有三万多人。”
马将军听了大耳斥候所言,眉头紧皱起来,就在不久前,倭寇秉持着“以华制华”的策略,收买了原洮辽镇守使张大麻子,然后驱使着他向江桥发起进攻。
张大麻子带着三个团的伪军进攻江桥。
面对这种狗汉奸,他自是不惧,直接通电全国,要决一死战,随后他前往前线,亲自督战。
正当这时,一个叫无根生的年轻人,带着一群性格古怪的家伙前来相助。
这些人里,有的自称全性,有的则是各个名门正派的弟子。
他们本是死敌,但如今国家有难,他们愿放下仇怨,共同对付倭寇。
马将军和张大帅一样,是胡子出生,混江湖的,自然认得全性和一些名门正派,不然要是劫错了道,踢到铁板,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得知他们前来相助,马将军大喜,客客气气的接待了他们,然后把他们安排到了战斗的第一线。
开玩笑,全性是一帮什么货色,他这个老江湖还能不知道?那比胡子凶残多了。
他担心这些恶徒是假意投靠,实则相助倭寇,就把他们直接安排最前线,并命令督战队好生盯着,一旦他们是汉奸,那就枪毙。
至于那些名门正派……是真是假他也不知道,为避免其中有诈,他也把他们全都安排去最前线了。
自己带人来投靠,却被安排到第一线当炮灰,任谁都会有怨言,但无根生却没生气,全性众人也没生气。
他们来这里,不为别的,就是因为火气很大,想宰几个倭寇泄泄火。
安排到最一线,正合他们的意。
倒是那些被无根生的人格魅力所吸引过来的名门正派的弟子颇有微词,但全性妖人都没说什么,他们也不好发作,便也一起到了第一线。
至于交战结果嘛……在江桥守军的火力掩护下,他们冲进伪军之中,犹如虎入羊群一般大杀四方。
那三个团的伪军被打得溃不成军,就连团长都被他们给杀了。
也正是因为这场战斗,马将军认可这些异人,开始放下心来,对他们委以重任。
甚至那个叫无根生的家伙,都快成为他的军师了,跟着他出谋划策,研究排兵布阵什么的,比副官还亲。
马将军有时候心里也纳闷,自己才刚认识这个家伙没半个月,怎么就推心置腹到这种程度?
但纳闷归纳闷,他却从没怀疑过对方,无他,皆因为他在无根生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特殊的人格魅力,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
“这场仗不好打啊!”马将军盯着沙盘,沉声说道。
他手里只有一万三千多人,双方兵力悬殊,而且,倭寇现在正在对黑省进行封锁,后勤也是问题。
“虽然有些不好打,但也不是不能打,我们还有机会!”无根生跟着说道。
“怎么说?”马将军问。
无根生说道:“之前击溃伪军,我们就已经吸引了全国的视线。”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狠狠的挫一挫倭寇的锐气,让后方的人知道,倭寇不是不能战胜的,他们没什么可怕的。”
“那时候,老百姓群情激奋,就算那些大帅们再软弱,沸腾的民意也会推着他们向咱们增兵,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