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为惧,但他既然找上了傅衡之,说明京城中,肯定还有其他细作,不然的话,他们也不敢如此大动作。”
“我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陆云笙的手心里冒着汗,总觉得心里很不踏实。
说不出是哪种不踏实,但心里很慌。
傅南霄握住她的手:“笙儿,别怕。”
“我不是害怕…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有我在,不会有事。”
“我先回一趟酒铺,我让顾清去查查这件事。”
“好,姚衔的事,我去和傅衡之说。”
傅南霄看她心神不宁,便也顺着她去了。
将她送回了酒铺之后,他便让人将姚衔送回了傅衡之的府上,然后亲自和他谈。
酒铺内
陆云笙一进门,便看到阿巧和顾清坐在一起聊天。
“你说这些年京城表面发展的很好,实际上是一摊烂泥?”
顾清点头:“那是,那个傅培枫在背后可做了不少事,京城中许多铺子或者势力都在他的掌握中。你别看他现在没了皇子的身份,这几日,他可是着急的很。”
“那他都在做什么?”
“当然是笼络群臣!越多越好!而且,他乡遇故知的青楼也是他的,那里面的交易可是多得很。”顾清一本正经地讲给她听。
阿巧听的津津有味,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道:“他到底养了多少人?”
“已经有一部分的军队成了他的手下,我估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动手,尤其是皇上马上要举办的宴会,那可是决定储君的大事,他很可能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