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进了轧钢厂干临时工,还拜了徐卫军为师,跟随徐卫军学习焊工技术,这让不少人都羡慕阎解成。
不论是在厂里,还是在四合院,羡慕阎解成的人都不少。
徐卫军年纪轻轻,比阎解成也大不了几岁,就已经掌握了八级焊工技术,而且焊工技术还很精湛,这很多人都知道。
而阎解成现在成了徐卫军的徒弟,有徐卫军的教导,将来的前途能差?
这是很多人的想法。
当然,虽然徐卫军给力,但阎解成也确实勤快,每天吃完早饭,也就早早的出门,去轧钢厂上班。
在车间,当徐卫军工作时,阎解成给徐卫军打下手,也注意观察。
而当徐卫军教他焊工技术时,阎解成也是认真的听着,并且牢记在心。
就阎解成这样的工作和学习态度,徐卫军也是满意。
而阎解成在轧钢厂上了几天班,也是从徐卫军这里学到了一些基础的焊工技术。
当然了,如果阎解成想要通过一级焊工考核,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而按照徐卫军的估计,如果阎解成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工作和学习态度,认真努力的话,一年之内掌握一级焊工技术,通过一级焊 工考核,应该不是太大的问题。
当然,有了阎解成这个徒弟打下手,这几天徐卫军也就轻松了许多。
这一天,徐卫军和冉秋叶下了班,就回四合院。
当到了四合院,也就听到贾家屋里传出贾张氏的哀嚎。
贾张“六七三”氏前几天被开水烫伤了脚面和小腿,当时只是拿水冷敷被烫伤的地方。
虽然短暂舒坦了一下,不过到了第二天,被烫伤的地方还是出现了水疱。
当烫伤的地方一出现水疱,也是又难受又痒,而贾张氏也就忍不住又抓又挠,甚至拿缝衣服的针来戳破水疱。
结果,又抓又挠,又拿缝衣针戳,被烫伤的地方也没好,不但流血,而且还流脓。
而贾张氏又自作聪明,自己一病一拐去找了些不知名的草和树叶,说是什么祖传偏方,捣碎了就敷在流血流脓的地方,结果搞得 流出来的血和脓水又臭又令人作呕。
当看到贾张氏倒霉,大院里不少人都幸灾乐祸。
当听到贾家屋里,传来贾张氏的哀嚎,徐卫军和冉秋叶都觉得贾张氏是罪有应得。
本来这烫伤,出现了水疱,去找医生治疗,开一些药吃也能很快好,可贾张氏为了省钱,自己去搞什么祖传偏方,结果搞得自己 脚底流脓,也是报应。
“张氏的脚面流血又流脓,又臭又难闻。”
“这就是报应,她不积阴德,这下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现在脚底流脓,就差头顶生疮了。”
阎埠贵说道。
“老阎说的没错,我看张氏就是太缺德,才会脚底流脓。”
“之前张氏举报老阎,现在她遭了报应,这也是风水轮流转。”
尽管这是迷信,但大院里的几个大爷大妈也都觉得阎埠贵说的有道理。
要是贾张氏不缺德,又怎么会脚底流脓呢?
而没多久,秦淮茹也就下班回来,走进了大院。
当听到家里传来贾张氏的哀嚎,秦淮茹也就赶紧跑回家。
到了家里,就看到贾张氏的小腿和脚面上,被开水烫伤过的地方,流出散发恶臭的白脓。
“秦淮茹,你带妈去医院看看。”废物贾东旭躺在坑上,对秦淮茹说道。
贾张氏脚底流脓,又臭又令人作呕,贾东旭闻着也是难受。
“去医院? ”秦淮茹愣了一下。
其实,在被开水烫伤,刚出现水疱的时候,贾张氏去医院,找医生帮忙治疗,再吃点药,肯定好的快。
不过,贾张氏是属貌舔的,舍不得花钱,就自己在家里捣鼓什么祖传偏方,结果弄得脚底流脓。
而现在,贾东旭叫她带贾张氏去医院,其实说白了,明摆着就是要她出医药费。
可是,当想到要给贾张氏出医药费,秦淮茹心里不情愿。
像贾张氏这样的恶婆婆,脚底流脓,变成残跛脚残废才好。
“还楞什么?还不快带我去医院,你是不是想我死啊? 贾张氏目光凶狠的盯着秦淮茹。
“还不快去,你想疼死妈吗? ”贾东旭也瞪着眼在催。
秦淮茹连忙去拿了根棍子,给贾张氏当拐杖。
可是,贾张氏不愿意走路去:“秦淮茹,你背我去。”
秦淮茹脸一黑。
虽然她在厂里磨了一天洋工,还有些力气,但贾张氏白白胖胖的,体重可不轻。
背着贾张氏去医院?
她得累死。
一开始,秦淮茹是抗拒的。
可是,随着贾东旭目光凶狠的盯着她,甚至破口大骂,秦淮茹也就只好去背上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