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淮茹和秦父秦母在四合院附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棒梗。
“肯定是棒梗拿了我的钱,不然怎么会找不着,肯定躲起来了。”
当找不到棒梗,秦父心里也就更笃定是棒梗偷了他们老俩口的钱。
而秦淮茹的眉头却皱得更深,心里对她父亲的意见也更大了。
无凭无据的,竟然就怀疑是棒梗偷的钱,这也太不讲道理了。
“爸,不是棒梗偷的,棒梗是好孩子。”秦淮茹老话重提。
秦父生着气往回走,也就没说话。
而当走到四合院附近,秦淮茹和秦父秦母就看到了在路边烧小鞭炮的棒梗。
棒梗也发现了秦淮茹。
不,准确的说,是发现了他的外公外婆。
当见到秦父秦母去而复返,棒梗也是慌了,连忙丢了手里的一个小鞭炮,然后拔腿就往四合院里跑。
当看到棒梗拔腿就往四合院里跑,秦父颤抖的手指着秦淮茹:“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
棒梗为什么一见到他,立刻就拔腿跑,还不是因为做贼心虚。
“闺女,你没把棒梗教好啊!”秦母也埋怨道。
这时,秦淮茹心里也不敢说秦父秦母的钱不是棒梗偷的了。
要不是棒梗偷的,为什么他看到秦父秦母就惊慌失色,然后拔腿就跑?
而再想到不久前,自己还信誓旦旦的为棒梗担保,说棒梗是好孩子,秦父秦母的钱不是棒梗偷的,秦淮茹就感觉自己被现实”啪 啪”打脸。
随机,秦淮茹三人就回到了四合院。
回到家,秦淮茹和秦父秦母就在里屋看到了棒梗。
此时,棒梗正在贾东旭身边,一副慌张的样子。
当到了里屋,秦父就问:“棒梗,是不是你偷了外公的钱?还有你外婆的钱? ”
“我没偷。”棒梗立刻否认。
“没偷你哪儿来的钱买小鞭炮。”秦母说。
如果没偷,为什么惊慌失色,为什么拔腿就跑?
本来,秦父和秦母还以为棒梗会老实承认,但现在看来,是他们想多了。
当看到棒梗否认,秦父和秦母心里就充满了失望。
“是我给的钱。”贾东旭面色一沉,说道。
这老丈人和丈母娘,还真是给脸不要脸了,竟然像审犯人一样审问自己的宝贝儿子。
“棒梗,你爸给了你多少钱? ”秦父问。
“五……五毛钱。”棒梗本来想说五块的,但又觉得五块钱似乎多了,也就说了五毛。
“对,我就是给了棒梗五毛钱。”贾东旭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好,既然是五毛钱,那就好办了。”秦父说着,直接就把棒梗抓过来,然后开始搜身。
而棒梗挣扎着喊着,却根本不是秦父的对手。
秦父可是乡下农民,常年累月的干农活,别看他身材不是很魁梧,但是有一身的力气,挑起两三百斤大粪不在话下。 当一搜身,就从棒梗身上搜出了八块九毛钱。
这一下,数目就对不上了。
要是贾东旭给了棒梗五毛钱,那棒梗现在身上可是有八块九毛钱,这怎么解释呢?
难道贾东旭还可以说,他给了棒梗九块四毛钱?
给一个孩子那么多钱,这想想也不符合贾东旭抠门的德性。
而当棒梗身上的钱被搜出,贾东旭的脸色也就阴沉了下来。
没想到两个老不死的身上竟然有八块多钱,而这八块多钱要是没东窗事发,那可就是他贾家的钱了。
此时,贾东旭想的不是怎么教育棒梗,而是想将秦父秦母好不容易才攒的一点钱给据为己有,这思想也是够歪的了。 而这时,贾家屋外。
“阎解旷,你小子行啊,竟然喜欢听墙角。”
屋外响起傻柱的声音。
“傻柱,碍着你什么事。”阎解旷说道。
“你去别人家屋外听墙角就是不对。”傻柱义正言辞的说。
“嘀,傻柱,我听墙角是不对,但是棒梗偷钱就对了? ”阎解旷也是被傻柱气到了,竟然打声嚷嚷了起来。
“棒梗是好孩子,怎么会偷钱? ”傻柱皱着眉头。
因为馋秦淮茹的身子,所以傻柱对棒梗也是爱屋及乌。
“呵呵,傻柱,你还真是个傻了吧唧的,棒梗可是偷过徐哥家两次。”阎解旷冷笑。
“而这一次,他更是偷到了他外公外婆身上。”
“阎解旷,我撕烂你的嘴。”
而这时,当听到阎解旷和傻柱在屋外争吵,秦淮茹也是气急败坏的从屋里一病一拐的跑出来了。
秦淮茹一边跑,一边愤恨的道。
家丑不可外扬,没想到却被阎解旷听到了。
而听到也就听到了,没想到阎解旷还和傻柱为此争论。
所以,秦淮茹就气急败坏的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