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傻柱被人套麻袋?真是可喜可贺。”许大茂一脸惊讶,然后拍手称快。
易中海皱了皱眉,许大茂还真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不过,一想到傻柱和许大茂是从小到大的死对头,两人之间不知道掐过多少架,但许大茂总是掐不过傻柱,反而被傻柱揍。
如今,许大茂能说着这么一番幸灾乐祸的话,易中海也觉得正常。
不过,易中海还是批评了许大茂一下:“大茂,话怎能这么说,傻柱和你毕竟是一个大院里的邻居,你这话也太不应该了。” 许大茂撇嘴:“壹大爷,就傻柱昨天干的缺德事,我高兴怎么了?”
“壹大爷,傻柱就是不干人事,竟然教棒梗那么缺德的要红包,也活该他挨套麻袋。”阎解成也义愤填膺。
当看到许大茂和阎解成的反应,易中海也疑惑,难道不是许大茂干的?也不是阎解成干的?
如果不是许大茂和阎解成干的,那会是谁给傻柱套麻袋?
难道是徐卫军?
可徐卫军今天和冉秋叶不在四合院。
想了想,易中海一时也没有了头绪,也就离开了后院许大茂家。
当易中海一离开,许大茂和阎解成相视一笑,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要说傻柱被套麻袋,可还真不是他们干的。
因为阎解成和许大茂也怕万一失手,被傻柱看到是他们干的,然后找他们麻烦。
所以,当许大茂和阎家三兄弟商量过后,就决定“六三零”从外面找人。
阎解成目前虽然还没工作,也就打打零工,但许大茂可是正儿八经的轧钢厂电影放映员,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毛。
加上许大茂现在还耍着光棍,也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花点小钱,修理一下傻柱还是洒洒水的。
于是,和阎家三兄弟商量好,许大茂就去外面找了几个街溜子,然后给了十块钱,让几个街溜子修理傻柱。
没想到,那几个街溜子也是机灵,竟然给傻柱套了麻袋再揍人。
这下,傻柱连谁揍他的都不知道,他也就只能认倒霉,活该挨套麻袋挨打了。
“来,许哥,咱哥俩走一个。”想着,阎解成就举起酒杯,和许大茂走了一个。
“喝。”
虽然为了修理傻柱,就花了他十块钱,但结果确实让许大茂觉得畅快。
所以,许大茂也是高兴。
当又喝了一杯酒,许大茂也就有了七分醉意,而阎解成也喝了个半醉。
感觉喝得差不多了,许大茂就上床睡觉,因为他明天还要早起,和他父母去走亲戚。
“行,许哥,那你睡,我就先走了。”看到许大茂上了床,阎解成笑着,就将剩下的一些花生米、半只烤鸭,还有酒都搂在了怀 里,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前院。
当阎解成回到前院的家,就看到阎埠贵板着脸。
“爸,你怎么还没睡?”阎解成说道。
“你去喝酒,我怎么睡得着。”阎埠贵说着,抽了一下鼻子:“什么东西?真香。”
“噢,我从许大茂家里拿回来的烤鸭,还有花生米和酒。”阎解成说着,就将东西都放在了桌子上。
许大茂酒量不行,就喝了两杯就醉了,所以烤鸭也没吃多少,还剩下一半还多。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阎埠贵没好气的哼了一句。
这臭小子,去许大茂家吃肉喝酒也不叫上老子,但好歹还知道占许大茂便宜,把剩下的烤鸭和花生米,还有酒都拿了回来。
当即,阎埠贵就扯下仅剩的一个鸭腿,先吃了起来。
而叁大妈和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也动手吃烤鸭。
吃着鸭腿,喝着小酒,阎埠贵心里也美滋滋的。
因为一家人靠他那点工资养活,所以阎埠贵也是好久没这么喝过酒吃过肉了,而且还是便宜坊的烤鸭。
当吃了鸭腿,喝了点小酒,阎埠贵也就把阎解成叫到一边,压低了声音:“刚才老易找我,说傻柱被人套麻袋打了,是不是你和 许大茂干的? ”
“爸,我们只是出谋划策,动手的另有其人。”
阎解成也不隐瞒,阎埠贵可是他爸,老子总不会坑儿子的。
所以,阎解成也就将这事儿和阎埠贵和盘托出。
当听到竟然是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三兄弟和许大茂商量出的主意,阎埠贵就直呼好家伙。
没想到,不仅阎解成有参与,就连阎解放和阎解旷都参与了。
不过,傻柱被套了麻袋,又是许大茂找的街溜子动手,所以阎埠贵倒也不怕东窗事发,而他这个当爸的,还有阎解成三兄弟守口
如瓶就可以了。
而即使东窗事发,阎解成也完全可以把责任推给许大茂。
因为人是许大茂找的,钱是许大茂出的,谁能证明阎解成三兄弟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