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淮茹进了厨房,就感觉肚子又饿了。
“怎么还感觉到很饿? ”秦淮茹皱着眉,也觉得有些蹊跷。
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就算很饿的时候,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吃了两个窝头,又喝了两碗野菜汤,都还觉得肚子饿。
而现在,秦淮茹感觉饥饿感就像是追兵,就一直追着她跑似的,即使吃了两个窝头和两碗野菜汤,都没有丝毫的减弱。
“还得多做几个窝头。”
想着,秦淮茹也就多做了几个窝头。
当窝头做好,秦淮茹就拿到饭桌,贾张氏和贾东旭又一人吃了一个。
当吃完窝头,贾张氏喝了两口野菜汤,就看到秦淮茹吃了一个窝头,又准备拿一个吃。
看到这儿,贾张氏皱了皱眉,刻薄的道:“秦淮茹,你饿死鬼投胎啊?吃那么多,这是第几个窝头了? ”
“妈,不知道怎么的,今天总感觉很饿。”秦淮茹一边解释着,一边狼吞虎咽。
当吃了一口窝头,她又喝了点野菜汤,才没被噎着。
“吃吃吃,就知道吃,迟早都把你撑死。”贾张氏更加没好气了。
嫁到贾家好几年了,贾张氏是什么脾气,秦淮茹早就一清二楚,所以也就懒得搭理贾张氏。
要是搭理贾张氏,可能贾张氏还骂得更起劲儿呢。
“你是属猪的吗?吃那么多?咱们家早晚得被你吃穷。”贾东旭也骂得不堪入耳。
当听到贾东旭骂,秦淮茹心里也就冷笑。
吃穷贾家?
猪?
贾家现在本来就已经够穷了,还有穷下去的余地吗?
贾东旭自己现在就是混吃等死的废物,和养在猪圈里的猪也没什么区别,他还有脸骂我? 秦淮茹心里想。
当吃完了窝头,又往肚子里灌了一碗野菜汤,秦淮茹终于感觉没有那么饿了。
一转眼。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秦淮茹就起来做早饭了。
昨天晚上,当吃完第二次做的窝头后,秦淮茹本以为不会饿了,可没想到到了后半夜,忽然又饿了起来。
很饿很饿的那种饿。
于是,趁着贾东旭睡觉打呼噜,贾张氏睡觉磨牙,都睡得像猪一样沉的时候,秦淮茹就蹑手蹑脚的起床,去厨房熬了满满的一锅 玉米糊糊充饥。
而现在,因为肚子饿,加上有昨晚半夜的前车之鉴,所以秦淮茹就把早饭的量做多了一倍多,一共做了二十一个窝头,另外还有 半锅玉米糊糊。
当做好了早饭,秦淮茹也没叫贾张氏和贾东旭,就自己先吃了。
贾张氏和贾东旭都是好吃懒做,属猪的,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这大院里就只此二家,别无分号。
当吃了六七个窝头,又吃了三碗玉米糊糊,秦淮茹感觉终于饱了。
再一摸肚子,已经撑得滚圆。
“吃这么撑了,才感觉到吃饱,这是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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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吃饱了肚子,秦淮茹也纳闷。
按她昨晚到现在的进食量,都是她平常四五天的进食量了。
这么大的进食量,现在才居然刚刚抱!
不让人纳闷都是假的。
当吃饱了早饭,秦淮茹就去做家务、洗衣服。
后院,徐卫军和冉秋叶也醒了。
当睁开眼,就看到明亮的光线从窗户外透进来。
然后,在坑上腻歪了一下,两人就起床了。
打好了水,两人就到屋外刷牙、洗脸。
而这时,也就看到了在中院洗衣服的秦淮茹。
当看到秦淮茹,冉秋叶就道:“公鸡都还没打鸣呢,秦淮茹也真是起得早。”
后院,许大茂家养了一只大公鸡,据说是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的时候,老乡送给他许大茂的。
但是不是老乡送的,谁也不知道。
而许大茂也宝贝着那只大公鸡,就把大公鸡关在笼子里,养在自家屋檐下,每天都准时打鸣。
“贾张氏和贾废物都好吃懒做,秦淮茹在贾家就是当牛做马的,不起早不行啊!”徐卫军笑道。 其实他很好奇,在中了他的饥饿符后,从昨晚到现在,秦淮茹到底吃了多少。
当刷好牙、洗了脸,冉秋叶就去做早饭,而徐卫军就去捌饬他的钓鱼窝料。
钓鱼不打窝,钓获也不多。
此乃钓鱼至理名言。
现在轧钢厂放假,在家宅久了也是无聊,加上许久不钓鱼了。
昨天阎埠贵那么一说,徐卫军还真手痒了,也就打算过两天去钓鱼,过一下手瘾。
当徐卫军捌饬好钓鱼的窝料,冉秋叶也做好了早饭。
小米粥、白面馒头,还有咸菜。
虽然简单了些,但最近这些天吃多了荤腥,吃清淡一些也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