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办法相提并论。
    但那时候,我觉得米饭香喷喷的,就着咸菜疙瘩,我能吃四碗饭。
    直把我爹吃的愁容满面,唉声叹气。
    那时候的我太小,不明白我爹的心思,还以为他又跟村东头的老头儿吵架了,我便笑嘻嘻给他夹一筷子鸡蛋。
    “爹,你也吃。”
    这时候,我爹的表情又变了,他弯曲的脊梁挺得那么直,看向我的时候,眼睛里的笑意好似田里金黄的麦穗,满是希望。
    有一天,我听到我爹妈两个人闲聊。
    “孩儿他爹,要不,你看看咱家米缸什么情况?已经吃了两个月大米饭了,到现在米缸里面的米还冒尖儿呢,怎么挖也挖不完,也不知道……”
    我爹板起脸来,不耐烦的说道:“米吃不完还不好啊,别管了,有那时间帮我做双新鞋……”
    “……”
    那时候的我才六岁,正是对所有事情无比好奇的时候。
    听到陶瓷做的米缸里的米挖不完,又是兴奋又是激动。
    主要还是好奇。
    我不知道的是,害死猫的从来都不是好奇,而是因为好奇催生出来的刨根问底。
    我趁着父母出去种地的功夫,踩在小板凳上,开始向外挖米。
    说来也怪,我挖了好久,房间里的米堆成了一个小山丘,米缸里的米也不见少。
    我不信邪,偏要看看这米缸下面有什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