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和我们为敌的人,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想要大费周章将他弄出来。”唐泽说到这,发出了两声听的人骨头发冷的轻笑,“总不能是奔着他炸死的那两个警察吧?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本桥洋司连自理能力都基本丧失了,这是一切讨论的前提。
他这个人,从各种意义上都对这个社会失去了价值,唯一有价值的,只剩情报和身份本身了。
排除后者,那么可以考虑的就是……
“这个人对本桥参与的案件非常感兴趣。”水无怜奈适时地出声,“排除那两个杀害了警察的案件,他参与过的爆炸案,都和组织下辖的一些人有关。换句话说,这个人对组织很感兴趣。”
“——而且还没办法通过日本警方的官方渠道,直接接触到本桥洋司。”唐泽笑眯眯地补充。
“普拉米亚,是FI的人?”琴酒跳过现象看本质,直接反问道。
“也不一定吧。”唐泽模棱两可,“搞不好FI通过其他渠道下的单呢?你也知道的,他们的触须本来就很长,两边过去就有什么关系也说不定。”
“啊,你这么说我倒是理解了。”水无怜奈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确实,有些事让黑手套来做,总比自己人来要强。”
“这就能解释普拉米亚怎么总在炸俄罗斯,又是怎么在欧洲来去自如的了。”
“谁说不是呢?FI这招真是太狠了。”
“嗯,账单还能方便报销呢……”
听到这里终于听不下去来的琴酒深吸了一口气。
他站起身,懒得去管因为他发怒而被震在地上的东西,整理了一下风衣。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既然普拉米亚接下来的计划和赤井秀一可能相关,那就抓紧时间……”琴酒冷淡地说,“在她的计划成功之前,阻止,并杀了她。”
只要人死了,不管她从本桥洋司嘴里探听到了什么,自然都失去意义了。
“当然……”
“……也包括赤井秀一。我明白。”心领神会的水无怜奈点了点头。
目送着琴酒带着文件袋离开,水无怜奈慢慢松开自己都快抠进沙发里的手指。
……夭寿了,真是夭寿了,组织代号成员深思熟虑,准备消灭国际通缉犯,阻止她危害涩谷安全。
能搞出这种场面的唐泽,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