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贾琟的长剑也因此落空。
嗡!
长剑划破虚空,明亮的剑身反射着微弱的灯光,愈发显得冷冽逼人,杀意凛然!
快拦住他,快拦住他!
见到贾珍躲开,一旁的贾政连忙呵斥旁边的一众小厮,小厮们见到贾政面对怒色,也不敢再犹豫,当即硬着头皮冲向贾琟。
随着众多的小厮围着贾琟,贾琟的动作也愈发拘束起来。
贾琟敢爱敢恨,嫉恶如仇,但是却也不是嗜杀之刃,所以对着周围的小厮也有些顾虑。
哪里逃!
贾琟抬头看向贾珍,只见贾珍狼狈地从花丛中爬了出来,就要向里面富贵豪奢的厅堂中跑去。
摧残的灯光之下,贾琟能够清晰地看到厅堂之上的牌匾,书写着荣庆堂三个字!
看到这里,贾琟心中才是一惊。
这里便是荣庆堂?
红楼之中故事发生的核心之地!
他再仔细打量,果然荣庆堂之气象,更显得富贵至极。
与此同时,院子里的动静也惊动了荣庆堂中的众人,只见荣庆堂的门帘被挑开,一个面容精致的丫鬟首先走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一众身着绫罗绮绣穿金佩玉的妇人姑娘们。
发生了何事?怎么这么吵闹?
一个老妇人被众星捧月般围在正中,她走出来之后,当即一脸不悦地看向一旁的贾政,同时还有院子里的情况。
母亲小心!院子中有歹人作祟,母亲赶快回去!
贾政看到贾母等人出来,匆忙说道,同时还让人送贾母赶快返回。
发生了何事儿?!
听到歹人二字,贾母及其众人面色一变,然后在庭院中寻找,果然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少年,其手中还持着出鞘的长剑。
还没等她们多想,只见从一旁花丛中跑出来一个人,一片凌乱,发丝飘零,吓了她们一跳。
可是外定睛一看,竟然是刚刚出去的贾珍。
你怎么如此狼狈啊!
贾母见此,连忙担忧地问道。
同时,一名小厮连忙在贾母旁边禀告道:他就是刚才的贾琟!
他就是贾琟?
贾母看向庭院中的贾琟,目光中透露着疑惑,同时还有一丝生气。
既然都是贾家之人,为何在此处舞枪弄棒的,成了什么样子?!
说着,贾母也仔细打量着贾琟的模样,神色却是一送,又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祖宗,这贾琟身为旁支,却对主家不敬,毫无礼仪尊卑,清白辱没了我贾家的名声,此时竟然还敢闯入府中行凶,简直是每把我们看在眼里!
站在贾母旁边惊魂未定的贾珍连忙出生说道,恶人先告状,面庞在阴影之下显得格外狰狞。
此时的贾琟早就已经停下了手,不过手中的长剑却没有收回,听到贾珍的话,当即嗤笑一声,当真是恶人先告状,巧舌如簧!
贾琟看向贾母,声音冰冷,依旧带着森森寒意,贾珍身为族长,却巧取豪夺,欲夺取吾之庭院,又陷害于我,在我不在家之时,有掳走也得侍女,毁我家园,此等德行卑劣之人,当灭之!
众人听到贾琟的话,又听到贾琟声音悲切,不似作伪,当即是面色微变,即使是贾母听了也不禁看向一旁的贾珍,目光中带着询问之色。
而贾珍哪里敢承认,顿时指着贾琟呵斥道:一派胡言!下流的玩意儿莫要满嘴胡言,身为贾家族长,岂能行这等
还不承认吗?看来今日只能血溅五步了!
见到贾珍依旧嘴硬狡辩,贾琟也懒得再和他们掰扯,提起手中三尺剑,抬步向贾珍走去。
此时此刻的贾政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贾琟并不是什么歹人,而是贾家之人,虽为旁支,但是饱读圣贤之书的贾唯也明白事情绝非空穴来风,同时心中的惧怕也顿时消散,看到贾琟还想动手,当即道:冷静一下,此事可慢慢商议,岂能舞刀弄枪的!
贾政充当和事佬,连忙拦住欲动手的贾琟。
而贾母听到贾琟为旁支,再看到贾琟竟然在她的面前动刀并,原本心中对贾琟的好印象顿时坏了很多。
左右看去,也幸亏一众姑娘们没有出来,于是交代一旁的贾珍,有些不耐烦地道:你们东府的事情便带到东府去处理,怎么闹到了我西府?
说完,看了一眼旁边的贾政,便带着一众丫鬟妇人们返回了荣庆堂中。
看到贾母竟然直接离开了,让贾珍的神色有些愕然,又转身看向庭院中对自己虎视眈眈的贾琟,这让他心中一寒,尤其是看到贾琟手中散发着森森寒芒的长剑,心中更加惧怕。
至于一旁的贾政,听到刚才贾母的话,上让他的深色有些犹豫。
竖子!
贾珍心中羞恼至极,却又无可奈何,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