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人都离去之后,贾琟关上了院门,并将柳湘莲迎进了院子中,才一脸歉意地说道。
其实贾琟对柳湘莲还是很感激的,刚才看到时贾家宗族之事,若是换作他人,或许已经离开,但是柳湘莲却没有,而是站在一旁,贾琟身后,似乎在为贾琟撑场子。
每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无妨!
柳湘莲拍拍贾琟的肩膀,一脸理解地安慰道。
发生了这种事情,请柳湘莲吃野味的事情就算是泡汤了。
不过柳湘莲却话音一转,拉着贾琟道:既然你叫我一声柳大哥,这一次便让我来请你好了!
然后柳湘莲看了看站在贾琟身后的明月,道:不如去明月楼,也算是今日与贾兄弟相识,庆祝一番!
这
贾琟犹豫,但是柳湘莲却不给贾琟思考的时间,直接道:还犹豫什么,赶快走吧!
见此,贾琟也不推辞,不过依旧一脸歉意地说道:说来惭愧,小弟我家中家徒四壁,请柳大哥前来,却拿不出东西招待,只能让柳大哥破费,实在是让我汗颜
哪里的话,我岂能是在意那些繁文缛节之人?
然后,贾琟带着明月,同柳湘莲走出了院落。
贾珍气冲冲地返回了东府,当即就摔了桌子上的茶盏,想到贾琟当时那么放肆,让自己毫无颜面,当真是气愤填膺!
好一个下流种子,狗娘尻的杂种,今日竟然敢对本老爷我这么放肆!
贾珍在厅堂中来回踱步,脸上的怒容没有丝毫的散去,反而更加的浓郁。想到刚才在外面的场景,可谓是越想越气。
啪!
盛着滚烫香茗的茶盏在地上碎了一地,白烟蒸腾,似乎是贾珍的怒火。
我要让他死!
贾珍自从继承了东府的爵位,可谓是顺风顺水,还没有人像今日这般给他如此难堪。
若是传出去的话,堂堂贾家一门两国公的宁国府贾家族长,竟然连一个旁支都管不住,恐怕会招来神京勋贵之家的笑话!
想到这里,贾珍心中对贾琟的愤怒更甚,当即对外面叫道:来人,去将蓉儿给我叫来!
其实贾蓉一直在外面,当贾珍返回府中的时候,他就已经来了,不过注意到正处于愤怒中的贾珍,让他下意识的不敢靠近。
此时听到贾珍遣人去叫自己,他连忙走进去,小心翼翼的来到贾珍身前。
不过,愤怒中的贾珍竟然没有对贾蓉自己呵斥辱骂,反而还依旧是说着贾琟的事情。这让贾蓉心中一喜,也意识到,这是贾琟为自己吸引被自己父亲的注意力。
所以,贾蓉巴不得贾珍天天注意着贾琟。
贾珍此时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然后看向贾蓉,低声问道:你来的时候可看到了来福?
来福?
贾蓉想了想,所为的来福,就是一直跟随在自己父亲身边的一个小厮,平日里最是仗着自己父亲的威势,欺负其他小厮。
甚至,有时候还会给自己使绊子。
由于刚才的事情贾蓉并未前去,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知道的并不清楚,所以也不知道来福被贾琟扇了一巴掌的事情。此时听到贾珍询问,阴柔的脸上带上了疑惑,他摇头道:未曾。
贾珍摆手让花厅中的丫鬟退去,然后才看着贾蓉道:来福刚才被那下流种子打了一巴掌,当时就以头抢地耳中流血,恐怕伤势甚重,你去看一下,若是不幸身亡,且不要忘了给其家人一些银两!
贾珍说着的时候,脸上的阴冷之色更甚,加上其有些苍白的面庞微黑的眼圈,让其看起来犹如歹毒猥琐之徒。
当他说道伤势甚重不幸身亡之时,咬字极重,而贾蓉闻弦歌而知雅意,顿时身子一颤,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自己身前的贾珍一眼,然后又当即点头,道:孩儿明白了!
去吧!
看到贾蓉点头,贾珍满意地露出了微笑,以示鼓励,贾珍又道:待处理了贾琟一事,就为你说一门亲事!
听闻此言,贾蓉心中欢喜,也快快乐乐接了这个差事,然后告罪一声,便去办贾珍交代的事情去了。
看着贾蓉离开,贾珍心中越想越气,随后走出花厅,向后院而去了。
明月楼。
四层的木楼处理在坊市之中,屋檐翘角翼然,峥嵘轩竣。有食客在明月楼中进进出出,热闹非凡。
贾琟自然是第一次来到这等高档之地,而柳湘莲却是一脸稀松平常,显然是经常前来。
柳大爷来了!快里面请!
酒楼中的小二见到柳湘莲走了进来,连忙迎了上来,同时恭敬地引着柳湘莲同贾琟进入。
还是老地方!
柳湘莲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看向身旁的贾琟,道:为兄也是刚刚返回神京,多有仓促,所以只能委屈贾兄弟你在此处吃酒了!
柳大哥多虑了!正所谓酒不再好,而在乎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