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开之状态。”
说完他便悠然离开。
南无雪呢喃着他的话语,若有所思的喃喃道:“是故,无名就是它的意境,无名,天地之始么?”
楚云升的脚步一顿,心中感慨此女天赋绝顶。
他只是阐述了道德经之中的开篇义理,她却似乎真的领悟到了其中的规则。
一丝若有似无的刀意缠绕在她的身上,哪怕楚云升都是心中一跳。
“原来是这样。”
南无雪露出了笑容,像是一个获得了新玩具的小女孩,充满了纯真和喜悦。
“你要去杀人,对么?”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楚云升讶异的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