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
赵风雅酥胸一挺，手中摇扇都摆了快了几分，却梗着白皙脖颈，双目满是不愤地望向林凡。
林凡反问自己的话，明显是告诉自己，点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加之林凡对徐渭熊说的一番话，她其实已经不想听林凡怎么点评自己了。
可性格使然，
即便自己不想听，但林凡也必须说，
因为她是想知道的。
这很矛盾，但也并不矛盾。
生长在皇宫之中，被万千宠爱，娇生惯养长大的公主，又知道太多庙堂勾心斗角的事，本就多是她这样的性子。
林凡也懒得编什么好话哄骗她，直接了当道：“模样不错，有胸，有屁股，倒是好生养……”
“你！”
“你，粗鄙！”
林凡话没说完，赵风雅忍不住反驳道。
可她并没走，只是脸颊泛起一丝红晕，目色不善地望着林凡。
“只可惜啊，终究是皇室的一枚棋子，”
“想绑住北凉王，便赐婚给了徐凤年，”
“若他日，想绑住别人，那你这公主也便会赐婚给别人了。”
“虽说这时代讲究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母赐婚前，也是为你挑选过的，但棋子就是棋子，总逃脱不了悲惨的命运。”
话到这里，
徐渭熊看林凡的眼神已经一变再变，
赵风雅看林凡的眼神也从初时的凑个热闹，变成此时此刻的复杂迷惘。
“世人皆知你嚣张跋扈，却从不知人言可畏，又有人刻意而为，那刻意而为的人，又是谁，又为了什么呢？”
林凡此时已迈步走到了隋珠公主身旁，他望向隋珠公主白皙的脸颊，接着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率真，你的随心随性的做事风格，实际上已经变成了另一种震慑他人的手段呢？”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赵风雅眉头紧蹙，望向林凡沉声问道。
“你啊，没什么大秘密，太简单了，又是一枚精致的棋子，天下人都看得清，可唯独你自己看不清，
虽然这不是什么大事，但对你而言，却还真是件悲催的事啊！”
林凡说着，鼻子嗅了嗅，
随后接着笑道：“挺香的，你若是生在普通人家，或可惊艳一方也说不定！”
说完，
林凡走过赵风雅身边，迎上了赵风雅身后目露凶光的老太监。
“你的话太多了！”
老太监公鸭嗓带着撕裂刺耳的声音，冷冷说道。
“早晚会知道，说多，说少，又有什么区别？”
林凡笑了笑，接着转头望向赵风雅，“哦，对了，你有鱼竿吗？我之前做了个简易的鱼竿，被水里的大鱼给拉断了。”
话题急转，
在场三人都不由的凝望林凡，
心中冒出同样一个问题：这个林凡，到底是何等存在？！
……
鱼竿，自然是没人给林凡的。
他也懒得继续钓鱼，
凭自己弄的鱼竿，明显钓不出大意湖里的大鱼，那钓鱼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林凡在街上随意逛了逛，
买了几坛好酒，又买了些吃的，溜溜达达回了客栈。
没有娱乐项目，
那干脆就悠闲自在，吃饱睡，睡饱吃，也是一种快乐。
……
次日一早，
林凡早早醒来，吃了些东西，迈步走出客栈。
终于可以上擂台，
可以名正言顺地赚钱，赚兵器，
他心里格外的开心，甚至已经在想着，开始时要用几分力了。
毕竟，自己显示出来的能力太强的话，那些菜鸡可能就不敢上擂台了，这可不利于收成。
……
擂台很高，
面积也很大，
擂台四周，还搭建了两处遮阳的高台，
其中一处高台很大，却空无一人。
另外一处高台上，
赵风雅端坐正中，身前摆满了糕点、酒菜、水果，
她正望着林凡所在的方向，一边不急不躁地吃着，一边等待着。
“来了！”
随着一仆人模样的男子自远处跑来，
擂台附近早已等候多是的人们纷纷转头望去。
只见林凡一身青衫，腰间悬刀，
左手上捧着用纸垫着的一摞包子，右手不时拿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
这哪里有什么上擂台时的紧张，
就感觉，他好像就是在随意闲逛而已，丝毫没把这擂台比武之事当成事情来办。
“嚣张！太嚣张了！”
“他这是看不起我们上阴学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