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学生都跑去凑热闹,即便是平时乖巧的学生也不 例外。
这能怎么办?
几个老师他们也只有跟着去看热闹了呗。
要不然还能怎么滴?
在鹿鸣书院当中的学子,非富即贵。
就算是寒门学子,也是国家栋梁之材。
他们即便再是老师,但身份也仅仅只有老师了。 可不像叶澜多重身份加持,敢对这些学生怎么样。
如果他们真的能下狠手,也不会有天班这个刺头班出现 To
等到一群人来到天班的教室外面时,这里已经是被学生 们围的水泄不通。
教授乐理课的乐文,教授德业课的不懂,以及教授正课 的程哲,互相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有些无奈。
不过看着眼前的这幅场景,同样也有些好奇。
他们也想到这 不知道他在干嘛。
身为叶澜的好友,不懂笑着为他辩护了一两句:“叶老师 平日里为人幽默风趣,估计是和学生闹着玩儿吧? ”
不懂和学生也是走的这种套路,放下老师的架子和学生 打成一片。
但其他老师就不一样了。
乐文和程哲,乃至于刚刚赶到的应墨林、孔儒和应籽福 ,他们都是比较传统的老师。
讲究个礼数,上课也属于比较古板的那种。
实话说也挺没意思的。
除非是对那些课程有兴趣,不然上他们的课跟上叶澜之 前的课一样,都会让人觉得昏昏欲睡。
应墨林没接不懂的茬,朝着窗口走去,轻轻拍了拍前方 围着的全身肩膀。
“谁啊!我看得正……”
那学生一边的说话,一边转过头。
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了院长大人,沉着脸站在后边。 而在他的身旁,还有着书院的其他老师同样盯着他。 顿时头一缩,悄悄的退到一旁,只是并没有离开。 他是真的很好奇!
应墨林依法炮制,前面的人也纷纷退在两旁,总算是给 几个老师让出了围观的空地。
几个老师怀着不同的心情,站在窗边围观。 放眼望去,只见教室里面一片欢乐的海洋。
叶澜这个本该教授绘画课的老师,不仅书没拿,就是连
一张画稿也没有展现出来。
更加让这些老师觉得不成体统的是,为人师表,居然站 没站相,坐没坐相!
随意的坐在讲桌之上,和一群学生谈笑风生!
这还有师道威严吗? !
便是应籽福心向叶澜,也觉得他此举有些不妥。
唯有不懂,站在旁边直点脑袋。
反正他是挺认可好友的这种教学方式的。
因为他也是这样想,也这样做的。
只可惜除了天班的学生之外。
其他班的学生都算是比较安分守己的。
没有那些刺头,不懂也没有发挥作用的地方,上起课来 也颇为平淡。
这让他反而有些期待来天班上德业课了,想必给这些家 伙整治一下学风,一定很好玩。
应墨林他们站在窗外,听了一小会儿,总算是明白了天 班为什么这么热闹。
不过和那些学生的表现不同,应墨林和孔儒的脸色可不 好看。
你到底是不是绘画课老师啊!
还有!
哪有老师跟学生对赌的?!
这不是在教坏学生吗?!
应墨林脸色沉着,却又不敢上前阻止。
委实是叶澜身份实在太过特殊, 别看叶澜之前说,在书院里面, 的老师。
但是这种话大家听听也就得了, 老师,谁敢啊!
只能站在旁边围观事情的发展,
他真不敢乱来。
让他们就把他看作普通
真要把他当做一个普通
如果出了事情他们也好
补救。
孔如站在旁边低声说道:“还好叶老师和学生们都是文赌
,比得是对对子。
我们老师在旁边还能帮衬一下,不至于让他输掉。
真要是让他输了,不仅他没面子。
整个天班学生今后恐怕就更加猖狂了。”
应墨林点点头:“叶老师的才名,我倒也有所听闻。
听说他在江南华府的时候,文采显露,即便是来到京城 的唐伯虎,也对他称赞有加。
想必对付这些学生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顿了顿,应墨林接着说道:“我们在一旁帮查漏补缺便好。
如果真有什么对不上来的,集思广益,为他提醒一下, 也许对叶老师有点作用。
反正像这样的彩头赌局,叶老师只能赢不能输! ”
“明白!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