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邀月也很清楚这个怜星的性子。
这让邀月不禁生出不好的想法,她怕明月当空的那件事情被怜星知道了。
因为邀月很清楚,怜星就爱找寻自己的陈年旧事。
一些个看似平常的事情,反而到了怜星哪里就是不得了的大八卦。
这事要是真被怜星知道,很有可能她连细枝末节与及详细过程都想打听清楚。
邀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场面,想想都觉得可怕至极。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社死吧!
饶是如此,邀月却也立马想到还有一种可能,自己没有说,那么就是那个男人说出去的。
一想到这里,她就有些不敢面对,想要逃开,不想听怜星接下来会说什么。
只是如此一来,邀月又有些纳闷了,这才过了多久,那个男人就有实力过来找自己了不成?
毕竟具体过了多少日子,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
定了定心神,邀月闭上眼睛,竖着两朵细细听着。
怜星正犹豫先说哪一件,一想到自己对江府更感兴趣一些,她便决定先说六壬神骰的事情。
“邀月姐姐,你可知江湖突然疯传一件有光于咱们移花宫的大事情!”
邀月一听,愣了一下,心想莫非自己乌鸦嘴猜中了?
她难得露出混乱之色,小心措辞试探道:“可是和邀月有关?”
怜星听到邀月这话,瞬间愣了一下,不解道:“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邀月心知自己心慌,说错了话,便立马转移话题。
“说吧!江湖上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和移花宫有关!”
只不过,她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从怜星疑惑的表情上可以看出。
很大概率不是自己想的那件事,这就足够了。
饶是如此,邀月也有些心虚。
因为刚才她一不小心就露出了个破绽。
至于这个破绽,常年累月与邀月朝夕相处的怜星,自然随后就明白了过来。
怜星好似恍然大悟,明白邀月说的什么事情,最近江湖上和邀月有关的,也就是那件下药的事了。
她想通了这点,便看向了邀月,笑着调戏道:
“能和邀月有关的事情呀!有的哦,前不久就一条消息和邀月姐姐的本人有关呢!”
“不知道我的邀月姐姐想不想听啊?”
邀月听到这话,险些就要炸毛,心中更是七上八下。
她有些惊慌,莫不成那个男人早就将那天的事情说出去了?还是说那个男人已经过来要完成那个许诺了?
“说!”
邀月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也明白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大不了一剑杀了,死无对证的谁还敢乱说。
只不过,邀月这抹慌乱的情绪,虽然一闪而逝影藏的很好。
却还是让知根知地的怜星给抓住了。
怜星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看向邀月的眼神都充满着不可名状的奇怪感觉。
一种惊叹,不可置信,原来你这也会这样的,想不到你居然真做了这件事情。
总之,就是突然就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一样。
“邀月姐姐,江湖传言姐姐中了一种名叫‘阴阳软魂散’的奇毒,必须要与男子欢-愉才可解。”
“就不知那天姐姐一夜未归可是另寻新欢去了,把妹妹一个人丢在这移花宫中,亏得妹妹还想着姐姐有没有出事呢。”
“没想到啊!我的邀月姐姐原来快乐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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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跪下!”邀月瞬间就怒,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反正怜星是看不出来她是真怒还是假怒。
只是光听这说话的语气,就透露出一股很强的杀意。
仿佛只要是下一刻,她就要大开杀戒。
说实话,冷酷冰冷,不近人情的邀月,怜星都有些害怕。
这不,自知调笑过头的怜星,乖乖跪了下来。
身体虽然很诚实,但怜星心里却是不服的,她不爽为什么要自己跪,而不是那个那个男人跪下嘞!
邀月居高临下,将怜星委屈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
这你能怪谁,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道听途说的消息,你也敢信以为真?”
“看来最近是让你活的太悠闲了!”
“你若月末无所突破,就由我亲自教你!”
“起来吧!以后若敢再提此事,绝不轻饶!”
怜星可怜巴巴谢过后,站了起来,再看邀月之时,却发现她已经背过身去了。
看不到她是个什么表情,这让怜星觉得好似错过什么一样。
么得法子,怜星有些无奈,只好乖乖说起事来。
“大宫主,江湖上突然有传言,六壬神骰惊现东厂刘喜手中,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