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开口。

    “我求你。”

    三个字从佟清婉口中脱口而出。

    娄烈：“……”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最后，娄烈还是去请旨赐婚了。

    最后的最后，床单也滚了，孩子也生了。

    两个人：真香！

    ……

    海兰珠番外

    “小玉儿。”

    年龄大了，已经卧床等死的娄玉，突然看到出现在床前的海兰珠，差点没有被吓得从床上跳起来。

    这些年，她当真是有些怕了海兰珠了，总是动不动就来一次黑化，不是皮鞭就是小金屋，要不就是想要打断她的腿，人干事？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娃到底没有逆袭成女皇，不然的话这刚刚稳定的天下，指不定又要再次大乱。

    似乎并没有感受到娄玉此时的心情，海兰珠上前一步，同娄玉十指相扣，“小玉儿，你知道吗？刚刚苏沫儿死了呢！”

    苏沫儿？

    大玉儿的贴身侍女？

    在大玉儿死后，苏沫儿就被海兰珠要去了，她都快要忘记这么个人了，原来直到现在才死吗？

    “小玉儿，苏沫儿和她的主子一样，都不是好东西，她们最是恶毒了。”

    “小玉儿，明明你就是小玉儿，可我总觉得你不是小玉儿，那么你又是谁呢！？”

    “小玉儿，我感觉我快要死了，以后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小玉儿……”

    前言不搭后语，海兰珠说了很多很多，越到后面声音越低，直到最后消失不见。

    娄玉知道。

    海兰珠同样去了。

    皇太极走了，多尔衮走了，多铎走了，娜木钟走了，现在海兰珠也走了，只有她了。

    “额娘。”旁边已经人至中年的娄烈，看娄玉久久没有开口，一脸担心的开口，眼中偶然间有泪花闪现。

    娄玉目光动了动，很快就恢复正常，精力简直不要太充沛，“不行，我今天还不能死。”

    她可是知道，早已经有她同海兰珠的风言风语传出。

    若是这边海兰珠刚死，她就跟着一命呜呼，指不定又有什么谣言传出。

    娄烈：“……”

    突然就有些伤心不起来了。

    “臭小子。”

    视线在娄烈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佟清婉同几个小孙孙身上，“儿媳妇，小孙孙们，记得照顾好娄烈这个臭小子。”

    话落，一命呜呼。

    殿中一片哭声，娄玉却是再也听不到了。

    娄玉只想骂娘，什么时候死不好，偏偏今天死？

    这下子同海兰珠的关系彻底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