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说他们本身就是妖丹。”

    燕赤霞跺了下地面说道：

    “但是那黑山老妖道行深厚，之前在阴间的那轮血月，怕不就是它的内丹了。”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抵达了山巅。

    方别将那一朵雪白的花收入了包裹之中，如此化雪花，鬼槐心，五谷，清泉这几样原材就已经收集完了，也是时候该酿那浮生之酒了。

    但在此之前，他也要先回此间乐之中看看那所谓的答案是什么。

    方别：“燕大侠，我待会要回此间乐了，你要一起回去吗？”

    “行啊，方掌柜，等会去之后给我上一坛好酒让我喝个痛快！”

    燕赤霞想了想，应了下来。

    “行，那这坛酒我给你免了，你帮我看一会儿店面，我回去弄一些东西。”

    接着两个人就快步的回到了城中，烟火生平，民间百态，城内倒是感觉焕然一新，如获新生。

    此间乐中，酒旗依旧高高飘扬，燕赤霞此刻抱着一个酒坛子满脸通红大呼过瘾，和几个刚来的酒客勾肩搭背，觥筹交错，侃南侃北。

    让方别则是盘坐在客房，看着那本浮空的《浮华录》。

    “书灵，在枉死城的谈话你应该也听到了，所以答案是什么？”

    然后浮华录的书页轻启，华光四溢。

    ［答案一直都在你身上，八荒之外，天外之天，命格归无，这世间被就没有任何可以束缚你的东西。］

    ［前世记忆未忘，不是那孟婆汤的问题，而是你自己不想忘记，然后就没有忘记。］

    ［也是因此，吾才会降身与你。］

    ［这也就是你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