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叫做毒蛊。”
陈义一脸正色道,“看来江总平时得罪的人应该不少,竟然有人会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对付你儿子。”
“有没有办法医治?”
江恒文他对自己的奚落,迫不及待问道。
儿子脖子上的黑线,连他们这些平时亲近的人都没有察觉。
陈义从头到尾没有接近过儿子,却能一口道出关节,由不得他不相信。
“当然。”陈义轻轻点了下头,不咸不淡道。
“那你快过来给我儿子看看。”江恒文心急如焚道,似乎瞬间已经忘记了就在半个小时前,两人还曾剑拔弩张。
“先给我妈道歉。”陈义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