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和方元,也不并不真正地了解自己。可是这种无法言说,又被发觉的心理隐疾,该如何的克服和治愈呢?对情感的漠视,又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那你们三人去天云台吧,我希望,我能看到一场精彩的比试。”白凌峰道。
婆娑的泪眼看不清眼前的人,但是那熟悉的檀香味让她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心里一直牵挂着的云光,一瞬那崩溃的心像是找到了可以寄托的港湾,扑进了云光的怀中大哭了起来。
方元简直是要被他这么一本正经地傻气给逗笑了,严肃认真的京墨她见过,高冷淡然的京墨她也见过,可是唯独此刻这样的,像个孩子一样,眼神中有些惊慌的京墨,还是头一次见到。
幽静的林子里,两人在潺潺的溪流边找了块岩石,就这样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