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被挪作他用了,人家这也是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别人怎么‘装修’都没事,你进去挖一下试试看。”
鼎羽知道这件事靠自己是绝对没戏,如果团队成员都在身边的情况下,琢磨个计划很简单就能完事。
“我来想办法吧!”
无奈的鼎羽只好联系了鲍工。
把自己的要求简单说了说,遭到鲍工一通臭骂。
“你小子越活越回去了?这点屁事儿还用我?”
“自己想办法!”
鼎羽嘿嘿一笑,退了一步说道:
“您不出面帮忙没事,能想办法给我弄点‘丙硫酮’不?”
“没有‘丙硫酮’的话弄点‘硫脲’和‘溴乙烷’也成。”
“那东西可有剧毒,你要来干什么?”
“十毫升就行,搞个恶作剧。”
鲍工在电话里骂了一句:“次奥!净给老子添麻烦。”
“搞出事来别指望我给你擦屁股。”
唠叨了半天,最后好歹还是给鼎羽指了条明路。
当天,鼎羽就从燕京某个大学实验室里弄来了一小瓶“丙硫酮”。
丁铛好奇的看着瓶子里那一丢丢棕色液体,想要打开看看,嘴里问道:“这东西有什么用?”
却被眼疾手快的鼎羽一把抢了回去。
“姑奶奶,这玩意可不是玩的。”
“如果你要是想自己一辈子散发恶臭,你就打开闻闻。”
掂了掂手里的瓶子,鼎羽坏笑着说道:“这东西应该算得上世界上‘最臭’的物质了。”
“最早合成这个物质的家伙,不小心让它泄露了。”
“当时半径将近一公里的区域都遭了殃。”
“而且吸附力极强,基本无法清除,臭味一年半载的都不会散去。”
丁铛被鼎羽“恐怖”的表情吓得缩了缩脖子,还特意又退开几步:“你准备用这玩意把管理处的人熏死?”
鼎羽打了个响指:“对头,就是这个打算。”
当夜,全副武装的鼎羽就将稀释后的“丙硫酮”偷偷撒到了那院子的各个角落,连门缝窗缝都没放过。
果然,世界上最臭的物质起到了作用。
一周时间,那院子里前前后后去了好多人,有修下水的,有掏化粪池的,甚至还有专业“清洁公司”到访。
最终结果都是灰溜溜的离开。
拉着鼎羽陪着玩了两天的丁铛返回学校,鼎羽则是住在了丁铛的小院。
每天悠哉悠哉的跟闻讯跑来的李老头品茶论道。
不过李老似乎有意回避有关自己师父王坐化的话题,鼎羽也没有强求。
天天跟李老头天南海北的聊中医、聊玄学五术。
知道鼎羽干了什么事的李老头笑的很开心,恶作剧一样的手段很对老顽童的胃口。
还贱兮兮的跑去下面的院子闻了闻“世界最臭”到底有多臭。结果老顽童连着三天没吃下饭,一喘气感觉鼻腔里都是臭的。
不过终于搞清楚了一件事。
那就是“丙硫酮”很可能是直接作用于人类的“味觉神经”的。
老顽童给自己煎了几付药,喝掉就好了很多。
鼎羽竖起大拇指佩服的“夸赞”李老:“您真是这个!非要以身试‘臭’,绝对有老祖宗神农氏的风范。”
十天不到的功夫,占了院子的“管理处”就搬离了那里。
毕竟“工作人员”也是人,谁也不愿意每天下班回家浑身沾着洗不掉的“臭味”。
直到那院子贴上了对外招租的信息,鼎羽才委托李老出面,以要开个中医诊所的名义租下了院子,并且保证不损坏建筑结构。
李老这个正八经的“租客”都没露面。装修队进场的第一天就熏跑了好几个工人。
鼎羽无奈之下只好亲自动手,掀掉那些“踏跺”,在预计的位置挖出了一块不到两米一米见方的“基石”。
擦掉“基石”上的泥土,鼎羽哭笑不得的自言自语道:
“这玩意还能批量生产?”
“不知道是民国哪个石匠的手艺。”
估计是埋在地下时间太久了,鼎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拆开这个跟泰山、华山发现的石床一模一样的“鲁班石锁”。
取出里面保存完好的“紫檀木盒”,将一切都恢复原状才悠哉悠哉的返回丁铛的小院。
租来开诊所的院子,也因为装修工人被熏跑而不了了之。
后来听丁铛说那院子臭味散尽也一直没有租出去,时间久了变成了某些景区内随处可见的那种烂尾房。
坐在丁铛的院子里,鼎羽小心翼翼的拆开外层的油布和腐朽的皮绳。
瞧着“紫檀木盒”里的记录,鼎羽深呼吸了几下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