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家的赞赏。
边吃边聊,鼎羽知道了那个大大胡子,被戏称为站长的老者叫法比安,今年已经是在岛上的第七个年头。
随着法比安的介绍,鼎羽慢慢开始了解岛上的一些基本情况。
留在这里都是“志愿者”,大家都是“Vat瓦特”(志愿者的简称)每个月拿着几百欧的可怜人。
科考站真正的“站长”早在一个月前就跟着大部队撤离返回法国了。
留下的12个人当中,年龄最大的法比安被提拔成了代理站长。
鼎羽将文件交给法比安,胡乱编撰了一个需要冬季来临前登岛的“科研理由”,在胖子的配合下,轻轻松松的糊弄过了这些“Vat”。
饭后,两人跟着法比安回到了“镇子”中央图书馆旁边的一栋老破小。
“这是临时接待登岛的‘科研人员’的,天朝的监测站在岛了另一侧,大约东北方向三十公里的地方。”
“建议你们休息一晚在离开这里。”
“需要任何帮助,到Kerguelen去找我。”
“现在岛上的所有人几乎每天都聚集在那里。”
法比安打了个酒嗝,把两人扔下就晃晃悠悠的离开,瞧这样子八成是又回去Kerguelen饭馆喝酒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跟国内县城的“招待所”一样的房间。
胖子憋了半天,终于开口道:
“我说鼎爷,您怕前怕后搞三搞四的计划半天。”
“人都走光个屁的了,剩下这点老弱病残压根没拿咱当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