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路历程，但是我知道，在死神他们绑架苏娜的时候，聂隐曾去基地里暗杀过婉央，但是不知为何没有动手。

    这些都是韩老师说的，于是我就趁着婉央不在的时候，让指挥员调出了那段时间指挥室里的监控。

    我听到了婉央说的那些话。

    可能，就是那些话，改变了聂隐的想法吧。

    聂隐对我们，也许是愧疚的，但也诚如他所说，他确实是回不去了，他帮天玑找到了黑暗神书，完成了大计划，出现了黑洞，毁灭了宇宙，还杀了那么多的武器人族战士。

    在我们看来，聂隐是误入歧途的战友，在人族看来，聂隐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聂隐他不想，回到人族之中，被千夫所指，苟活于世。

    但他也不想，跟着堕落天使，再杀人族了，尤其还是在这种决定两个种族存亡的大决战里，为敌人出力。

    人族把他当敌人，他也不想留在对面阵营，这种纠结之下，死，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你还是没告诉我，他为什么不选择自杀呢？难道是想在临死前送我们这些战友一场功劳？”

    方茴问道。

    万昊摇头道，

    “并不是，咱们这个层次，这种大决战下，要功劳已经没有用了。

    聂隐来杀我们，是想让我们恨他，把他彻底当成敌人，然后杀死他。

    这样，我们以后，就不会想念他，想到他的时候，就只会感觉大快人心，我们是杀了一个叛徒，而不是……

    杀了一个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