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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十二人入册(1/3)

    顾清萍抬眸“可这口子之后,恐怕会有更多。”

    “我知。”朱标转首,“所以我要堵的,不是‘裘慎’,而是齐王。”

    她轻声“您已有打算?”

    朱标望着堂中新设的“问道馆”牌匾,轻语“裘慎敢挑名位之责,我就让他尝尝‘名’与‘责’的真意。”

    “再过三日,我亲登讲席,设一题——《储位可议否?》”

    顾清萍一惊“您……这是要主动挑开?”

    朱标神色平静“他们以为我不敢说,那我便说。”

    “他们以为我只敢回言,那我便主动设问。”

    “只要我掌控局面,我说什么,他们才不敢回什么。”

    顾清萍望着他目光中的锋锐,一时怔神。

    “殿下……”她轻轻开口,“您已然学会不再等局,而是起局。”

    朱标轻笑“皇叔替我挡了太多局,如今——我要自己替他扛几剑。”

    三日后,建德堂外,士子云集,问道馆座无虚席。

    朱标亲临讲席,身着东宫素绯,手执白简,立于堂前,目光所及,皆肃然静听。

    “今日之题,非策,非辩,是问。”

    他朗声开口“诸位皆为国子监、太学中人,讲政讲礼,皆本于典籍,学于世道。”

    “我今日只问一句——储君之位,可议否?”

    堂下一片震动。

    韩清风率先起身“殿下此问,愿听其意。”

    朱标点头“诸位所讲,常言‘道统’,却避‘人主’。而储位既系于国统,又存于人间,若不敢言、不肯论,何来明政?”

    “我非为己辩,只为正此纲。”

    “诸位以为,储君之责,止于承命?止于守节?”

    “若是,我不配为太子。”

    “但若责任既重,亦当有问。故我设此题,望诸君畅言。”

    “讲其宜讲,不拘朝章;言其可议,不避尊卑。”

    语落,堂中沉寂片刻。

    一名年约三旬的讲士拱手而出“若殿下允我直言,学生愿为开讲之人。”

    朱标轻拱手“请。”

    那人朗声而答“太子之位,承命于君,但行事于朝。若其德不配位,则应言而上奏;若其政有可议,则应指而正之。”

    “此非夺储,乃保统。”

    堂中轻声低语。

    第二位讲士亦起“然太子未即位,其政未掌,其命未张;若过议其位,是为妄言,是为诛心。”

    朱标面色如常,微微颔首“二者皆有所本。”

    “所以我设此题,不为自辩,而为天下储君,立一言之准。”

    “凡有大位者,应知‘议’非羞事,‘责’非难听。”

    “若一人贵而不可议、尊而不可问——那他便不是太子,而是祸首。”

    他顿了顿,声音平缓却笃定“我朱标在此,不避问,不避言。”

    “只愿来日若承大统,能受万言之议,立百世之名。”

    堂内鼓掌雷动,诸士齐起。

    顾清萍在帷幕后望着他,神色柔和,眼中泛起一丝热意。

    她低声自语“他终于,敢面对那‘位’了。”

    朱瀚缓缓合上手中的策文,身侧夜灯将他的影子拉得斜长,映在王府书阁的墨砖之上。

    他静坐片刻,手指轻轻扣在扶手上,像在思索,又像在等待。

    “王爷。”黄祁自外步入,行礼低声道“殿下今日本堂讲毕,未直返东宫,而是独往御花园,坐了良久。”

    朱瀚抬眼望向窗外夜色“他在想事。”

    “属下揣测,或与陛下近来不召朝、偶露疲色有关。”

    黄祁低声补了一句,“太医虽说无忧,但东宫怕已有所觉。”

    朱瀚沉吟良久,终低声道“朱标……走到了真正要思‘继统’之时。”

    黄祁屏息静立。

    朱瀚道“从前他讲学,是为了立威、稳东宫,如今却已不止于此。他今日敢开口问‘储位可议’,明日便要扛起‘天下可统’。”

    “但越是如此,我越不能再替他挡。”

    黄祁欲言又止。

    “让他自己扛。”朱瀚淡声,“哪怕他要扛着走进陛下的眼前。”

    “我只需守住朝局,不叫他折在他该学会走路的路上。”

    说罢,他伸手取来墙上挂钟,缓缓一拨,朱瀚自言般轻语一句“这一夜,应当无梦。”

    而这一夜,东宫却灯火不息。

    朱标独坐于书阁,前案未曾收卷。

    他眉眼沉静,神色并无忧容,却分明不眠。

    顾清萍悄然入内,披衣送茶,将盏放在他手边,轻声道“殿下,夜深露重,仍未歇息?”

    朱标未转头,只低声一语“陛下,可好?”

    顾清萍一怔,随即柔声“白日太医回禀,说陛下脉息稳,气弱而不虚,适合调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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