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林
郑东塘派出的人马由他手底下最后一名双花红棍带领,已经踏上前往南洋的旅途。
这位三藩市堂口仅存的双花红棍,名叫叶安。
从小习武,生得人高马大,自小便在三藩市的华人 体之 有着极高的威望。
后来被郑东塘看 ,便成为了洪门的双花红棍。
此时,在前往南洋的船只上,叶安站在甲板上远眺,双手负在背后,自有一股高手气派。
郑东塘与乃布迷宗约定,会派自己的精锐先行到暹罗 都象城与其会合。
所以,叶安此番,就要带着人马进入暹罗。
但是,叶安并没有按照郑东塘的吩咐,要小心翼翼地行动,不可打草惊蛇。
反而,他一路上张扬无比,恨不得陆云知道了自己来了南洋。
原因无他,只是叶安觉得,陆云所谓地下之王的头衔,不过是好运捡来的。
不是南洋分会与坤沙太废物,事情怎么能落得到今天这个地步?
如今,自己带着如此多装备精良的人马,不日还会有高卢鸡的北非雇佣军到达南洋,这么多人手,一路碾过去便是,根本不用什么计谋!
他相信,陆云会在自己的武力之下屈服的。
陆云会明白,什么叫做洪门不可辱!
……
几小时后,声势浩大的叶安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暹罗的 都象城。
乃布迷宗早早就订好了酒店,决定待叶安安顿好人马之后,为他们队伍之 的高层接风洗尘。
乃布迷宗二人坐在酒店大厅的末位,将象征尊贵的位子统统让了出来。
不一会儿,叶安领着队伍之 的高层进了房间。
乃布迷宗站起身,齐齐问候道:“叶安兄弟,一路上辛苦了。”
叶安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径直地走到了自己的座位旁,随后大马金刀地坐下。
其他高层也有样学样,纷纷落座,没有给乃布迷宗好脸色看。
也不怪他们如此。
是花旗国的酒没有南洋的好喝吗?还是花旗国的妞没有南洋的靓?
他们为啥非得远渡重洋,来到这个地方为乃布迷宗擦屁股?
还不是乃布迷宗太废物,但凡他们有点用,事情都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乃布迷宗何曾受过这等蔑视。
但,一想到对方是来帮自己的,也只能忍下这口气。
乃布挤出一丝笑容,对着叶安恭敬道:“叶安兄弟一路辛苦,来来来,我为兄弟备了许多菜肴,请兄弟尝尝。”
叶安低着眼眉,不置可否。
他淡淡说道:“想不到,在南洋这等鸟不拉屎的地方,你们居然还能备出这等好宴。”
“你们可真是会享受生活啊,怕不是平日里都把心思花在了享受上,才被陆云打了个落花流 吧。”
“你说什么!”
乃布身后的一个小弟怒喝出声。
这一怒喝,却引得在场的所有洪门总部 人的冷视。
那方才出声的小弟,被吓得一激灵,便知自己犯下了大错。
叶安不咸不淡地开口:“看来,你们南洋洪门的人,还真是没有规矩啊。”
乃布深吸了一口气,歉然说道:“确实是我没管教好下属,我向叶安兄弟道歉。”
随后,他 身,把刚才那个出声的小弟揪了出来,冷冷道:“老大们在这儿讲话,你就是这么没有教养的?看来我得好好管教一下你了。”
那小弟面露惊恐,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要 生什么了。
“来人!家法伺候!”乃布对着自己左右喝道。
接着,几名小弟出来,对着那名犯错的小弟拳打脚踢。
直到打得他不再动弹,口鼻出血才停止。
乃布擦了擦溅在自己身上的血,赔笑道:“叶安兄弟,让你见笑了。”
叶安轻轻嗯了一声,随后说道:“行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我们来谈谈正事。”
“我知道你们在陆云手底下吃了许多亏,因此对陆云多有惧怕。”
“但是,我告诉你们,陆云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得势的小人罢了!”
乃布与迷宗听得微微错愕,这人的口气怎么这么大?
但是,他们也不好拂了叶安的面子,只得附和道:“是是是,陆云不过是小人得志罢了。”
叶安对他们的态度很满意,继续说道:
“百年来,世界风云变幻,无数豪强兴起又湮灭,而最后,只有洪门一直伫立。”
“区区陆云,不过是过江之鲫,终究会倒在洪门的面前。”
乃布迷宗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们觉得,好像叶安的话也有这么些道理,但陆云的实力,当真是不可小觑啊!
小看他的,坟头草都已经一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