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教本源引风云,一际云川烽火临,为三教本源,无上崇真,流书天阙,儒道两教联手逼压而来,只为逼迫佛门衔令者.........尸罗十佛圆回呗,现身一证清白。
别离禅无可奈何,只能拿上一次的约定来说事,但却是收效甚微,只见方才以厉掌强行轰击云川结界的钧天上君,此时此刻,当即便是一声怒喝:“什么时限未至,我们宽谅佛门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勿虚多言,速速交出尸罗十佛圆回呗的下落,佛门欲私吞三教本源,此番还需对儒道有个交代。”
“这.........”
别离禅闻言,略一沉思,方才回道:“关于十佛欲私吞三教本源的传闻,我佛门亦是有所耳闻,并且加派了人手在寻找他的下落,但时至今日,尚无半点音讯,还请诸位耐心等待,至于三教本源之事,怕是仍有诸多误会。”
“哼!”
儒门冀九方亦是嫉恶如仇之辈,闻得别离禅言语,只当其有意袒护佛门衔令者,因此当下便是一声冷哼出口:“莫要再做此狡辩,数月以来,儒道各发诰命,天下遍寻,始终不得十佛踪迹。如今,唯有这一际云川,乃是你等清修之地,未曾得以查证。”
“嗯~~~~”
闻言,别离禅不由得眉头紧皱,口中带04着几分明显的不悦问道:“不知冀先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冀九方冷然回道:“若是一际云川有意包庇,或是与十佛共同谋划三教本源,我等即便将苦境挖地三尺,怕是也难得一见十佛踪迹,所以,为了证明一际云川的清白,最好还是让我们入内搜查一番。”
说话间,他便就踏步向前,欲要强闯一际云川山门。
“冀先生且慢!”
别离禅见状,连忙足下踏步,身形一闪,便就拦在了冀九方的身前,随即双手合十道:“诸位既知云川乃是佛门清修之地,然而却作此等暴行,欲强扰众佛友清修,如此作为,实属欺人太甚,想入云川,除非你们从别离禅的尸体上踏过去!”
禄名封见别离禅此举,赶忙上前拉住冀九方,同时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好友,你这又是何苦?事已至此,无可挽回,未免三教起争端,你就让我们进去一搜便可,十佛若当真不在云川,我等自当向佛门赔罪!”
面对如此诚恳劝说,若是换做其他人,说不定就应下来了,但别离禅可不是真正的佛门僧者,本就有意引发三教争端的他,怎么可能轻易拖鞋,当下,只见他脸色一沉,口中毅然决然的回绝道:“好友,非是贫僧不肯通融,而是此举已然辱及佛门颜面,若好友执意如此,苦苦相逼,那贫僧纵使割义断交,也要护云川周全。”
“好友你..........”
未曾想,别离禅竟然如此固执,禄名封闻言,不由得一声长叹,还未等他再行劝说,却不曾想,就在此时,旁边钧天上君猛然暴起出手。
“多说无益,既然禄苑主不愿为难旧友,那便由我道门来做这个恶人!”
因为三教本源牵扯太过广大,绝对不容半点有失,所以钧天上君已经等不下去了,沛然道元,雄浑一掌,直接击向别离禅。
身为云川高僧,别离禅一身佛法武功,非是等闲,按说,躲开此掌并不困难,但偏偏他却挺身硬挨了钧天上君这一掌。
“砰..........”
伴随着一声闷哼,沉雄道掌威力强悍,即便修为深湛如别离禅,挨了这一掌,整个人也不由得身子一颤,止不住的向后连退十数步。
“呃..........噗!”
堪堪站稳了身体,别离禅口中一声闷哼,随即一股鲜血狂喷而出,整个人的气息,一下子就变得萎靡不堪。
“这..........”
在场众人见状,无不为之惊诧失色,甚至,包括出手的钧天上君都大感意外,他们本以为别离禅会避开这一掌,却不曾想,其竟不闪不避,硬生生的挨了这一掌!
“阿弥陀佛!”
就在此时,一际云川内部,猛然传来一声庄严佛号,声音沉闷如惊雷,轰然炸响,回荡在众人耳畔,语气中分明带着几分怒意。
随即,就见一白一蓝两位僧者联袂踏出山门,白衣僧人素衣白面,儒雅翩翩,蓝衫僧者不怒自威,宛如金刚在世,此二人,正是一击云川僧者.........妙法上人曼荼师利与息灾金刚寂照神变。
寂照神变不善言辞,身形略微落后半尺,但见走在前方的曼荼师利口中冷然出声道:“诸位莫要欺我云川太甚!”
紫宫仙君见此,赶忙迎上前来,笑着见礼道:“原来是妙法上人与息灾金刚,两位上师有礼。”
其余几人见状,也纷纷见礼,就连钧天上君也不例外,适才他虽然暴起出手,但实际上只是想要逼迫别离禅躲闪让路,并无伤人之意。
禄名封与别离禅素有交情,与钧天上君也是好友,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