汰掉的。
要说零部件昂贵,那还真没夸张。
这意思就是。
阎解成凉了?!
毕竟,金额太高了。
把号子坐穿都不奇怪。
阎解旷心惊肉跳。
又问道,“师父,您说我哥会怎么判?”
傻柱摇了摇头,说道,“这事儿不好说。”
“因为情况比较蹊跷。”
“按理来说,阎解成有正当工作。”
“收入也够他吃喝的。”
“没理由这么干。”
“可偏偏事情就发生了。”
“如果按照涉案金额来算,他得吃花生米。”
阎解旷目瞪口呆。
心里一万只草泥马载歌载舞。
这是什么鬼?!
也太严重了吧。
他失魂落魄的跑回了家里,把这事儿跟父母一说。
阎埠贵和杨瑞华直接傻眼了。
怎么风头急转直下。
居然变成这样了。
完犊子了!这回真的完蛋了!
就算何大清肯帮忙都没用。
因为事情已经不是厂里的保卫科在管。
而是交给了公安同志犯。
貌似事情大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