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修则率领一千人的禁军护卫,马不停蹄的赶回了燕王宫。
经过五日的时间,他终于赶至燕王宫。
一众宫女见了他都不住的请安问好,公孙修询问宫女道:“妃子们怎么样了?”
宫女噤若寒蝉,颤声道:“柳王妃前几日便时有腹痛,御医都已在商讨对策,今日早上,又是腹痛,似是要生了,现在正在寝宫内接生,情况——情况——”
公孙修瞧她这副又惊又怕的模样,不禁翻了个白眼,也来不及换衣服,身上依旧穿着铠甲,只将头盔摘了下来,阔步向宫内走去。
一路穿过长廊,身上的铠甲沙沙作响,脚步踏在地上都有金铁交鸣之声,他神色阴沉,只把沿途的禁军、宫女都吓得不轻。
寝宫门前,正有七八个御医在那踱步,齐渎赫然在列,捋着山羊胡思虑,冷不惊地瞧见燕王来了,吓得急忙带头跪在地上,“王上。”
公孙修眉头大皱,喝道:“都给孤站起来,跪什么跪?柳王妃现在情况如何?”
齐渎站起身来,苦笑道:“这个——卑职不敢断定,柳王妃是什么情况,胎儿的脉象很是奇特,不敢下结论。”
公孙修心下烦躁不已,听着寝宫内传来的哭泣声、嘶喊声,怒道:“别给孤说这种话,孤不是医者,不明白这些。你只需记住,一定要给孤保住了。”
齐渎苦笑不已,犹豫地道:“王上您看——万一,万一有个不测,是保大还是保小?”
公孙修当场拔剑在手,指着他的咽喉,只把齐渎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他淡淡道:“少给孤说不吉利的话,大小都得保住。”
齐渎都要哭出声来了,公孙修听着寝宫内柳青的痛苦声音,本就柔软的心肠备受煎熬,又补上一句:“如真有不测,保大不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