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望向钟成说,“隔得还是有点远。”
钟成说轻轻嗯了声。
“那麻烦了,蛋糕我得做两次。”钟有德朗声笑道,“钟成说这小子没跟你说过他小时候的事情吧,可有意思了。”
这回殷刃货真价实地起了兴趣“小时候的事?”
“对,我这傻儿子第一回正儿八经过生日。”
钟有德的目光停在虚空,他的面庞因为酒精微红,脸上多出几分感慨。
“那时候钟成说才那么丁点大……我们寻思着,这孩子刚上一年级,正好一起庆祝了,就给他买了个大蛋糕。说来惭愧,那个时候我跟他妈还没退休,之前一直没啥时间陪他好好过。”
鬼王大人笑吟吟地听着,一缕长发有意无意地探入钟成说袖口,缠上那人的手臂。
“然后呢?”殷刃兴致盎然。
“然后?然后我们就给他插了蜡烛,唱了生日歌。你知道他第一反应是啥?”
钟有德笑道。
“他很认真地问,‘这些鲜奶、油脂、砂糖和小麦,是给我的吗?’我们说是,结果这小子还不罢休。”
“他又问,‘这些蜡烛和歌,也是给我的?’我跟他妈都乐了,说对,都是给你的。小殷,你猜这小子怎么回应的?”
钟有德放下酒杯,呵呵笑出声。
“他说,‘好的,那你们可以许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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