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扶公可不一样,他虽然贵为太守,但他也是个男人,即便他强迫过侯盼,可是他又不是不负责。
人,已经被他娶进了门,那他就有理由睡她。
一身肥肉的周扶公走向床边,看向一旁矗着的姆妈,
“出去!”
姆妈犹豫的看了一眼侯盼。
侯盼的眼底有着惊慌,冲姆妈摇头。
意思是让姆妈不要出去。
她不想,不想伺候周扶公这种又胖又丑又老的男人。
但是姆妈没有办法,只能小声安慰着侯盼,
“县主,做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您......您与大人歇息吧。”
说着,她便出了门,临走前还将房门给带上了。
便是这一夜,对侯盼来说,做那样的事儿,已经不再觉得舒服与享受,实在是周扶公这样的男人,与柳生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他让侯盼觉得恶心。
恶心到他碰过她的每一个地方,都让她觉得难受。
没过多长时间,太守府里就穿出侯盼有孕的消息,周扶公显得十分高兴,虽然他的孙女儿都有侯盼这么大了,但这世道,谁不喜欢自己的子孙昌盛。
多子,便是多福。
与这消息同时伴出来的,还有侯王府小公子继位小侯王一事。
消息传到花锦的耳朵里,她正和厉云卿策马在胡山郡姚军的集镇外面。
他们并没有进入集镇,而是在外面扎了营。
马背上,花锦调侃厉云卿,
“这个侯生,只怕就是那个柳生了,怎么着,你们皇室血统这般容易被掺假货的?你要不要上书你们那个皇帝,查查看究竟有多少假货掺杂进了你们皇室?”
面对她的调侃,厉云卿斜了花锦一眼没说话,奔驰的马上,他一个飞身,从自己的马上,落到了花锦的马上。
就这样稳稳的坐在了花锦的背后。
“喂,你这么重,会压死我的马!”
花锦回头,拿手肘去顶厉云卿,妄想将他顶下马背去。
厉云卿一手捉住花锦的手臂,将她的双手往前抱住,控制住这个凶悍的女人,
“老实点儿吧,好好的在本王怀里窝着,是这么着你了?”
厉云卿张嘴,在花锦的脸上咬了一口,他看别人家的女人,被自己的男人抱着,一脸的娇羞。
再看他的女人,被他抱着就张牙舞爪的,恨不得跟他掰个腕子。
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花锦的脸上被咬了一口,只觉得厉云卿这行为同丧尸无疑,她回头白了厉云卿一眼,
“下去,我俩再打一架,你输了叫我爸爸!”
“今儿不打。”
厉云卿笑着,那眼睛睨向对面走来的姚军及一众集镇管事,
“你的小徒弟来了,不能在你的徒弟面前打架。”
他的脸上带着胜利的笑,抱着花锦就坐在马上,看姚军等人渐渐的走近。
那些集镇管事,全都是花锦一手提拔的,大多都是从平民升上来的人。
因为早就被人交代过了,不允许对小厉王妃不敬,因而一个个的只远远的看到厉云卿怀里的银发女子,近了后,双眸反而都不敢乱瞟。
就连姚军也是一样。
虽然他的内心大为震撼,但对于这个结果,却并不觉得意外,毕竟他的师父那样有才华,控局能力乃当世大能,若没有个什么来头,姚军自己都不信。
如今被告知他的师父就是小厉王妃,又与当初孙国公一直攻打集镇一事联系起来。
一切便都形成了逻辑闭环。
他们规规矩矩的跪下行了礼,厉云卿才松开了花锦,放她下了马。
花锦转身朝着马屁股甩了一鞭,把厉云起赶跑了,这才笑看着姚军等人,
“起吧,尽快说正事,从北地买的铁到了吗?”
这是她还在集镇上当姚军师父的时候,就定下的一项基本民生方针,将北地的铁矿进口到胡山郡来,在胡山郡进行加工冶炼,制作成精美的铁器,再销往胡山郡和谷旗州。
姚军起身来,躬身回答,
“已经到了,姚家的铁匠们正在集镇召集人手,开炉打铁。”
“很好,牛马呢?”
她还准备在胡山郡养战马和耕牛,也是同样准备出口到北地与谷旗州。
姚军回着,
“都已经养上了,不出几个月,便会有一批牛马出栏。”
他低着头,跟在花锦的身后走,前方的花锦黑裙银发,负手往前走。
这次她没有用黑纱裹面,但根本就没有人敢直视她的与众不同。
湖山郡的一切都安排的很好,集镇也在短短时日内,比以前扩大了数倍。
没有了孙国公这个威胁,湖山郡身在天景国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