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祸灵梦应该已经不能算是灵梦了，至少少女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祸灵梦是因为那份黑暗的力量而显现出来的一个错误的存在。
清楚这一点的少女所以一直认为，对方应该不具备灵梦的性格，甚至可以说，她根本不是灵梦，顶多算是从灵梦的内在当中衍生出来的一个副产品。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露米娅才能没有半点心里负担地和对方交战。
但是，在对方开口的那一瞬间，露米娅意识到了，对方的本质，还是灵梦！
“露米娅，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回来呢？”
一瞬间，原本打算立刻进攻的露米娅顿时呆愣在了原地，脸上满是惊疑不定之色。
“你是……灵梦？”
“不是我，难道还能是别人吗？露米娅……你难道还以为站在这里的人不~是我吗？”
看着眼前的露米娅，祸灵梦带着空灵的声音如此说道，唯有身上的那股黑暗气息在告诉着眼前的露米娅，这个少女哪怕是灵梦，但是也一一定有那里不一样。
注视着眼前的灵梦，露米娅的脸色再次变得坚定了起来。
身上的妖力挟裹着恐怖的黑暗力量，让祸灵梦也是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对方。
“你不是灵梦，你和灵梦有什么地方是不一样的，被黑暗的力量给浸染的你，已经不再是纯粹的灵梦的意识作为主导了，现在的你，还是属于这个黑暗生命的。”
“但是露米娅，你知道在这份黑暗的力量里面，属于博丽巫女的黑暗又有多少吗？”
突然间的话语让露米娅顿时怔在了原地。
如果要说有一个人了解博丽巫女的黑暗的话，那么露米娅绝对是其中一个人，因为过去的她，曾一度吞噬了来自先代巫女体内所有的黑暗。
而仅仅是先代巫女的黑暗，就已经将露米娅的内心，给彻底填满了。
要知道露米娅在幻想乡吃了多少人的黑暗，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填满露米娅的内心，而来自博丽巫女的黑暗居然能够一瞬间彻底填饱她这个宛如无底洞一样的肚子，博丽巫女体内的黑暗已经可见一斑了。
而对方所说的，是来自博丽巫女的黑暗。
再加上对方不单单是靠在现在的幻想乡的黑暗凝聚而成，打从幻想乡建立到现在为止一直下来的黑暗和诅咒，这些是构成对方的主要因素。
对方现在说出来的话，让露米娅忍不住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露米娅阴沉着一张脸，死死地盯着对方这么看道。
“你什么意思？”
“在构成我的生命当中，来自于幻想乡的人类的黑暗占据了其中的的黑暗占据了其中的30%左右，而来自历代博丽巫女的黑暗，却占据到了60%之多……同时，构成我这个生命的核心的力量，还是属于这具身体，博丽灵梦的力量！”
即便是清楚博丽巫女内心黑暗的她，在听到了这个数据之后，也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或许对方有口嗨的嫌疑，但是从对方这个空灵的声音可以听得出来，对方没有说谎的意思，甚至自己作为黑暗的存在，本身也能看得出一些端倪。
对方体内的黑暗，的确很大部分是属于博丽巫女的黑暗的。
那么也就是说，博丽巫女自身因为周遭的人的冷眼和怨恨，造就了如此庞大的黑暗吗？
“那岂不是在说，博丽巫女才是幻想乡最大的黑暗吗？”
那月听到这里，忍不住看向了江宇。
闻言，江宇冷笑一声，目光扫了一眼神色复杂的茨木华扇。
“这又有什么区别呢？打从初代博丽成为了妖怪贤者建立幻想乡的协助者之后，后续的博丽巫女已经注定了自己的立场不是很好,被怨恨的她们没有堕落，已经算是相当大程度的意志坚定了，但是，压制的越狠，当那个弹簧弹射出去的时候，结局已经很明显了
历代的博丽巫女里面，灵梦无疑是幸福的。
但是即便是灵梦，也有自己无法接受的事情，所以她戴上了面具。
所以即便如此，她的黑暗面也是可见一斑的。
所以毫无疑问的，对方也是没有说错的。
毕竟不管怎么说，过去一度感受过来自博丽巫女的黑暗的露米娅是最有发言权的。
就连和露米娅缔结了契约，感受到过博丽巫女黑暗的自己，也能感受到这样子的气息。
在对方的体内，的确有着相当大程度的相类似的气息。
“所以，你想说些什么呢？”
看着眼前的祸灵梦，露米娅十分冷漠的质问道。
缓缓地，祸灵梦朝着眼前的露米娅表述了一个事实，哪怕露米娅不怎么想承认这个事实。
“眼前站在你面前的我，本质上也事博丽灵梦，因为驱动我的一切，都是博丽灵梦的黑暗，其中也是以博丽巫女的黑暗为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