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脸色只是稍稍有些缓和,但是人还是看起来很紧绷的样子,纪承说道:“我真没事,别心疼了。”
她抬起头,看到他额上包了一圈的纱布,伤口的那块方布上还渗出一点点红色,她立刻别开视线,幽幽说了一句:“我晕血。”
纪然听着赵晓雅的描述,有点想笑,不是自己不心疼纪承,实在是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纪承没事吧?”她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句。
赵晓雅说:“没事,不过他头上包着纱布,去公司实在不好看,就在家办公了。”说完还叹了一声:“我也是自己坑自己,这几天得留下来照顾他,大夫交代,要多休息,如果有恶心想吐的情况,还是要及时去医院。”
就因为这句话,纪承算是把她赖上了,不过自己也确实有这个责任,这一点,她赵晓雅认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纪然起身上楼,刚才和赵晓雅通电话时,就看到陆丰延上了二楼。
走进卧室,她看到他好像正在换床单,这两天因为发烧,身上出了不少汗,床单的确该换洗。
“我帮你吧。”纪然边说边走近。
刚到近前,就瞧见浅色床单上有一小块红色,她顿时傻眼。
生理期刚刚走,不可能又来,那是什么不用说明,纪然的耳根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