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地方。幸好有菩萨保佑,并未砸着人,不然的话,只此一下,少秋便玩完了。
而那团漆黑的东西这时人立起来,借着淡淡的天光,可以约略看得清个轮廓,似乎就是花伯的母亲。可是这样的漆黑的影子一闪,便闪没了,似乎根本就不存在这么一回事情。
面对这种种恐怖的事物,少秋不敢住下去了,却又怕走了之后,万一丢了东西,恐怕就不好了。再者说了,或许这是花伯对自己的考验呢?
于是继续硬着头皮胡乱躺在那个破败的木柜上,艰难地等待着黎明的到来,届时与少女深情相拥,诉说着离别之苦,应该是相当不错的吧?
门外这时忽然便刮起了一阵可怕的狂风,屋门顶不住,在这种风中轰然倒塌,破损不堪了,一些木板甚至还被风刮到了少秋的身上,刺破了他的手。只好是用另外一块木板顶住了屋门,否则的话,风一吹,恐怕里面的东西悉数不保。
做完了这一切,少秋再度回到之前胡乱躺着的地方了。
略微躺了一阵子,那临时搭建而成的屋门便轰然倒下了,一股恐怖的风吹了进来,进来的还有一团漆黑而巨大的黑影。那黑影悬空飘入,身形巨大,相当恐怖,吓得少秋一度都不敢呆在这里了,却又怕丢失东西,无奈之下,只好是权且胡乱地躺在那里罢了。
那团漆黑的身影在门口位置悬停了一阵子,便无故消失不见,如风似的,不知何处去了。
少秋不敢再呆在花伯的屋子里了,吓得不行的他,旋即逃也似的离去,屋门也忘记关了,迅速往着自己的家里而去了。
在逃离的时候,看到一个人,不知为何,竟然出现在少秋的面前,低着头,慢慢往着花伯的屋子里而去了。少秋本来想去阻止,怕那人偷东西,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再还有什么心情去劝说人家离开呢,自己的性命要紧啊!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后,少秋死死地关好了屋门,再也不敢出去了,那怕是尿尿,那也只是在自己的屋子里。门外这时刮起了风,咆哮着,在此深沉的夜色中独自聆听之下,还真是有些害怕啊。
怔怔地坐在自己破败的屋子里的少秋,再也没有任何心情看书了,关上了灯火,而后迅速爬上了床,准备躺下休息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时分,少秋才醒了过来,听说花伯的屋子出事了,貌似之前钻进了他的屋子的那人,不明原因地死在那里了。准备点说,应该是死在少秋之前胡乱躺着的那破败的木柜上。
听闻到这样的消息后,少秋心情相当不爽,真的应该庆幸啊,若非上天保佑,恐怕此时死在那里的便是自己了。
徘徊在自己的屋子里,想着这样的事情,真的使少秋五味杂陈,连书也看不下去了。
到了夜里,更是不敢出去,只是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里,不知道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事情嘛。
正这么思考着的时候,听闻到外面有人轻轻地打门。
“谁?”少秋小小声地问了一声。
“我,伯伯!”花伯的声音随风飘来。
“哦,是伯伯啊,有事吗?”少秋唯其马首是瞻地问道。
“是这样的,这几天我得出去做笔生意,屋子放空了不太好,里面的东西太多了啊,有点不放心,所以……”花伯说到这里,便不说了。
“是叫我去守屋子吗?”少秋如此问道。
“正是如此,不知你意下如何?”花伯神情非常严肃地问着。
正想拒绝,却看到少女也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允许少秋在自己的脸上亲吻一下了。
“这个……”少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了都。
“有困难吗?”花伯追问着。
“困难倒是没有,不过……”少秋说到这里,看到少女笑得如一朵花似的对自己点了点头,遂决定答应下来了。
“不敢就算了。”花伯撂下这话后,便准备离去了。
“别介啊,我答应还不好吗?”少秋只好是这样了。
……
门外的大风呼啸着刮过。
夜色苍茫,花伯带着少女匆匆前行,不久之后,便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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