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清那略有些苍白的脸色出声询问道。
陆宴清苦笑了一声应道:“不用担心我,这只是使用该隐精血力量后的副作用,修养几日便可痊愈。”
约翰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从那一脸关切的眼神不难看出,他还是很关心陆宴清的伤势的。
在怎么说陆宴清都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算上这次已经被救两次了,约翰自然对陆宴清心存感激。
“陆儒圣,推翻教会之事你可有何想法?”
夏普刚刚上任红衣主教,而且教会还在这段时间内接连折损了很多中坚力量,在劳拉看来此刻正是推翻教会的好时机。
可现如今陆宴清还需修养,而自己的父亲还在这个节骨眼上身受重伤,恐怕是要错过这个时机了。
陆宴清闻言极为坚决的应道:“等我恢复后便正式开始与教会交战。”
“这……这是不是太过仓促了些?”劳拉觉得陆宴清这想法太过冒险。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己方本就势弱,倘若再与教会仓促交战,肯定占不到什么便宜。
“不仓促。”陆宴清道:“我对此已有规划,现在正在筹备,你们只需配合与我即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