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徵眉心紧锁着,脸色也不太好。喑鸣司虽是监察百官,但如清远伯这般不打眼的,到底容易疏忽,何况,他若果真与宁王之案有关,这么些年,从未被人怀疑过。必然是心机深沉,藏得极好。当然,也不排除是赵祁川故布疑阵,到底真相如何,还需细查。方才他出去问话时,便已悄悄部署了下去。
晏晚晚嗤笑一声,“若果真是他,这算什么?会咬人的狗不叫吗?”
言徵没有说话,轻捻着指腹,若有所思。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好似都浮出了水面,他只差一条线,便能将他们都串连起来。
“六出居那间屋子,咱们一会儿一道去探探?”晏晚晚沉默两息,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言徵回头看向她,抓住她作怪的手指,点了点头道,“我们一起去!”
入冬后,日头落得早。不过酉时,天已经黑尽了。六出居所在的那一片闹市却仍是热闹,华灯初上,人声鼎沸,热闹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