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道,“宫中自有医术高超的太医为皇后娘娘调养身体,我不过一介江湖女子,不敢,也无能为娘娘看诊。”
“唐姑娘,我知你医术超群,妙手仁心。宫中太医都畏首畏尾,只持中庸之道,我也是没了法子,求唐姑娘看在我一片孝心的份儿上,帮我这一回。唐姑娘放心,你担心的事儿,绝对不会发生。无论唐姑娘能不能治好我母后,我萧嘉禾以性命起誓,定不会有人敢为难你半点儿。”萧嘉禾直起身来,举起手到眉间,作发誓状,眼睛虽是红肿,神情却是再坚定不过。白皙的额头上甚至还有方才重重磕在地上的痕迹,看上去甚是惹眼。
这样的萧嘉禾,还是头一回见。
陆衡与言徵看了她一眼,都是不约而同望向唐砚秋。
唐砚秋沉默了半晌,终究是一扭身,转头往屋内走去时,道,“总得让我先背上药箱,旁人的东西我用不惯。”
唐砚秋的语气仍然冷然,看着她转头进了屋,萧嘉禾心口一凉,本以为已经无望了,乍听到这个话,有些反应不过来,在那儿愣住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