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苦,才勉强学会了忍耐。言徵看着她卷翘的发丝贴在她颊上,却只觉得可爱,忍不住就笑了,低头便在她头顶上烙下了一吻。
“会有危险吗?”晏晚晚却仍是不安。
言徵微微一顿,继而轻笑道,“唐姑娘没有说。不过她出身杏林堂,医术很好,不必担心。”
“那总会痛的吧?”晏晚晚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心里那股闷气又不由得一泄,她一蹙眉心,道,“算了,我明日和你一起去。”
言徵看她这样,牵唇笑了起来,抬手又将她拢进怀里,紧紧抱住,“如果我真的是萧让,那当初宁王夫妇身死时,我说不得就在身边。我想起一切,对于案情的明朗说不得也有帮助。你今日急着去找赵祁川,不就是因为你也察觉到了吗?”暗潮汹涌,山雨欲来风满楼。
晏晚晚没有说话,紧紧靠在他怀里。就这一点来看,他还真有可能是萧让。到底都是萧衍教出来的啊,一样的敏感,一样的爱自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