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大哥,十日的粮草,撑不到战王来,大伙儿就该饿得提不动刀枪了。”
沈碧桐沉重地道“大哥,我赞成杉儿的法子。谋事在人,咱们总要尽力一试才行。”
沈墨松抿着唇,陷入冗长的沉默。
他性子沉稳,从不贪功冒进,一向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的打法。
往南跑了三十里,再往北巡视一番,然后回城。
一路无比顺畅,并没有遇到任何伏兵偷袭。
岳渊停始终守在城楼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正前方。
直到三人平安回来,他那颗悬着的心才落回胸腔里。
继而,怒火呼啸上涌。
“为什么不叫我?”
岳渊停眼底发红,怒火灼灼。
沈青杉眼皮子都没抬,淡淡地道“叫你做什么?”
“你!”岳渊停一噎,哑口无言。
仿佛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满腔怒火嗤的一声就熄灭了。
无力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而来,令他仿佛陡然间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杉儿!”沈墨松皱了皱眉头,不悦地道,“好好说话!”
“我怎么没好好说话了?”沈青杉耸了耸肩,不以为然,“我是来打仗的,可不是来风花雪月的。难不成上战场,还得带着男人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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