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说得更清楚了一点:于公，我们只是上下级关系，你为了我一个人搞特殊就是坏了规矩，难以服众，而且我也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于私，我们是朋友，那就更不用了。

    道明寺定定地看着那条回复看了好几秒，打了好几句话又删了。

    最后，他回了四个字:我知道了。

    等饭局将近尾声，已经快晚上八点了，教练还得带着大家去训练村办入住，他给道明寺敬了一杯酒之后便提出了告辞。

    道明寺也不多留，给自己的杯子倒了满满一杯茅台，站了起来。

    老板一站起来，其他人自然都跟着站了起来。

    道明寺的目光在众人身上逡巡了一圈，说道:“那我就预祝大家旗开得胜，胜利凯旋。”

    杉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到道明寺在喝酒的时候眼神直直地朝她盯了过来。

    等她放下饮料看回去的时候，却发现道明寺已经收回了目光，在和教练碰杯。

    当晚，杉菜他们很快就在宿舍里安顿好了，她在临睡前又收到了一条信息。

    道明寺:我之前跟你说的必须得第一名是玩笑，你不要有心理压力，正常发挥就好。

    杉菜的嘴角微微上扬。

    她回道:相信我，等我好消息。

    良久之后，杉菜已经睡着了。

    她的手机又收到了一条信息，只是立马就撤回了。

    撤回的那一条信息写着这么一句话:

    心怀山海，眼有星辰，你本来就是冰场上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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