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翊不解询问“什么意思？”
白宸扬了扬手上的文件，说“我只知道，江姒生气的原因跟昀枫娱乐有关。其它的就需要你自己想了。”
季川翊先是有些茫然，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变了。
“这件事情是谁说的？”
他力道没控制好，单肘压得白宸撞上江姒办公室的门。
白宸脸色微变，压低了声音说“果然有鬼！季川翊，我记得沈括跟你说过！别在做蠢事！”
季川翊眼底一片郁色，杀意都像是凝聚成了实体一般，从他周身散发出来。
他沉默了有半分钟，随后松开了对白宸的桎梏，他整理了下外套，绕过白宸，推开了江姒的办公室门。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伏案工作的江姒。
只是几日未见。
季川翊觉得像是隔了几个季节交替。
听到门口有动静。
江姒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一眼。
见到季川翊，她似乎是丝毫不惊讶。
只是态度疏离，似乎只是短短几天未见，江姒不知为何，又给自己围上了一圈生人勿进的膜，让人不易靠近。
季川翊轻轻一笑，靠近了江姒，语调温和的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江姒，别生气了好吗？”
他尾音上扬拖长，很有心机的小心思。
之前他屡试不爽。
而这次。
江姒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她唇线紧紧的抿着，面无表情，十分凉薄看着季川翊。
季川翊的心底一咯噔。
他不知道，江姒知道了什么，或者是知道了多少。
但是此刻所有情况都表明，事情大了。
他怕是解释不清了。
“江姒……”
他压低了声音叫，抬脚欲往江姒的办公桌后走。
“站那儿！”
江姒冷着眼出声。
“季川翊。”
“我在。”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好！”季川翊轻轻的笑了，眉眼渗满了爱意“你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
哪怕……
这答案，可能会使我万劫不复。
江姒惊讶于季川翊的坦诚，还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江姒无心去分析。
她打算横刀直入“昀枫娱乐再交给星河之前，你修改了它的账目信息，把当时季氏所有的流动资金分两个项目转到了昀枫娱乐的名下对吗？”
季川翊面色一沉，他拧眉看向江姒，张了张嘴。
江姒冷冷的打断他欲说出口的话。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季川翊喉结上下的滚动，常年身居高位，对着话术之中的危险有着几乎是恐怖的敏锐度。
此刻……
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站在了悬崖边上。
过了有半分钟。
他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