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它哆哆嗦嗦的躲在凳子后面,以为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起来。
没过多久,容月卿就把盛怀沉带了进来。
后面跟着的还有沈京河他们。
盛怀沉一看到江尽后背上的伤就倒吸一口凉气“公理会的杖刑。”
公山汉丞意味不明地看着他“你知道?”
“以前江尽就是这么被抬到我面前的,再认识不过。”盛怀沉语气有些难言,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这种伤了,而且比上一次还重。
“为什么不养好伤再回来,你当我真的是能救死人的神医啊?”
江尽轻飘飘又漫不经心地看向容月卿“我想她了。”
全屋子的人集体无语。
盛怀沉内心骂骂咧咧地开始给他处理伤口“不是我说这包扎是谁包的这么丑,一点都不专业,还有这个药是怎么上的?”
公山汉丞“我包扎的,我上的药。”
其他人都表情怪异地看着他。
容月卿看着他问“你这么多天都是跟他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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