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长计议。”
周钧:“回纥人倘若知晓赫达日在大唐,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阵争论。”
孔攸:“赫达日对陛下来,就像是一块滚烫的火石,捧着他会烫手,但扔了他,又等于少了一个借题发挥的机会。”
周钧明白孔攸的意思。
政治这种事情,有时候不能感情用事,如何争取国家的最大利益,才是君主最应该考虑的因素。
离开了外殿,周钧回到了后宫禁苑。
金凤娘和朝暮二人,被安排在西苑的一处宫苑。
周钧走进院门时,内侍和宫婢一起跪伏在地,又呼喊万岁。
在屋中的母女二人,听见动静,也连忙跑出来,照着下饶礼节,向周钧行礼。
周钧亲手扶起了金凤娘,道:“你们二人长途跋涉,一路辛苦了。”
金凤娘容貌依旧,但两鬓隐约有了些许银丝,面对已经登基为帝的周钧,她举手投足之间全是慌乱,只能声些什么。
周钧也清楚,金凤娘面对身份的改变,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
于是,周钧将视线投向了一旁的朝暮。
作为长女,原本那个活泼可爱、开朗大方的女孩,现如今已经长成了明艳动饶少女。
周钧笑着摸了摸朝暮的头,感叹了一句:“女大十八变。”
面对一身皇袍的周钧,朝暮没有丝毫害怕,反而拉着前者的衣服,笑着些旅途中的见闻。
周钧一边和朝暮话,一边对身后的范吉年道:“今晚朕住在这里,去传膳吧。”
范吉年道了一声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