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孙两人路过南诏皇宫的大门前时,小孙子拉了拉爷爷的衣襟,双眼不禁被这高墙金门给深深的吸引,熟视无睹门前如此多的皇家甲士,一个劲地冲着南诏皇宫的大门呵呵直乐。
而老爷爷显然此刻已经发现了皇宫甲士那一双双凶神恶煞的严肃眼神,心中一慌,一只老手,用力捏了一把小孙子的手臂,便准备带他远离南诏皇宫的警戒范围。
此时也不知为何,天边突然刮起一阵大风,一下子就把路上的行人吹了个东倒西歪,一个个的都甚至连睁不开眼,满是风沙。
“呀!我的蜻蜓!”小孙子被爷爷捏着手臂往外拽,本就惊慌,现在又来了如此大的一阵风沙,瞬间被迷了眼睛,便下意识地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因此,手中的竹蜻蜓便脱了手,没有拿稳,被这大风给直接吹飞了,落到那条白线之内。
见心爱的玩具遗落,小孙子心中一急,赶紧放开爷爷的衣襟,而老爷爷也因为大风眯了眼睛,原本抓住小孙子的手,去揉了眼睛,另一只手挑着毛竹扁担也没能放下,因此那小孙子跑了出去。
就在路边众人,众目睽睽的惊呼声中,这个四五岁的小孙子竟然迫不及待地跑进了白线之内。
与此同时,小孙子也完全没有感觉到危险的,还在他乐呵呵地伸手捡起地上的竹蜻蜓时。陡然间,一道骇人心魄的白光从天而降,直冲着这个蹲在地上的小孩脑门劈下。
揉完了眼睛,这老爷爷虽然耳背,可是他的在眼睛却不瞎,见到一个守卫举着长斧,不待丝毫怜悯地劈向自己的小孙子,老爷爷立时吓得急忙扔了肩上的扁担筐,蹒跚婆娑的身前也强行灵活起来,一下子就也要冲进白线内,准备救出自己的这个小孙子。
而那守门的皇家甲士,都是受过训练,只听命令行动,不带丝毫个人情绪,没有任何犹豫,手中的长斧径直劈向这爷孙二人。
叮咣!
众人眼睛一花,突然间一道白影挡在两人身前,是一个年轻人。身穿一袭白衣,身材高大健硕,一看就不是南诏国的人,而是一个星目璀璨,白面秀气的书生模样,只不过此刻他背着一个行囊,腰间还挂着一柄长剑,正是匆匆赶来的岑名。
“这位大人!不知者无罪,你们就放过这爷孙二人吧,让他们退出去就好。”操着一口生疏南诏语的岑名,此刻以解下背上的行囊,右手高举着一个这个行囊过顶,然后正正好好地挡住了甲士落下的斧刃。
“小子,你找死!”守卫的皇宫甲士以为有人故意挑衅,便气急败坏,挥斧子准备再次劈下。周围其他的甲士,也跃跃欲试,准备试试这个敢挑衅南诏国皇族规矩的外国家伙究竟是有几斤几两。
“你们住手!”此时,南诏皇宫内传出一声女子的喊声,皇宫的右侧
(本章未完,请翻页)
边门也缓缓开启,一个身穿紫衣的女子缓缓步出,瞧她的年龄三十上下,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粉面含春威不露,朱唇微启贝齿洁。
“额……罗掌事!有何吩咐?”那群皇家甲士赶紧撤了兵刃,恭恭敬敬地抱着长斧,给那女子行了个礼。
“你们这群眼瞎的,没看到他左手拿的东西吗?”女子一脸没好气地喝道。
皇家甲士们一听,才纷纷将目光投向岑名另一只左手。只见他手掌中握着一枚纯黑的玄铁令牌,铁令牌的造型是一只燕子的造型,上面雕着一个“燕”字。
“在下眼拙,原来是大燕国派来的使者大人,请足下恕罪。”皇家甲士连忙收起长斧,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其他皇家也是一个个先后拿稳了手中的兵刃,给岑名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军礼,以示欢迎。
岑名此刻却不吱声,一抬手将右手的那行囊直接扔向了面前的皇家甲士。
那甲士赶紧弃了兵刃伸手来接,刚一抱住,便差点失了平衡一般,跌跌撞撞地向后退了好几步,摔倒在地。若不是周围其他人赶紧围上来帮忙,恐怕这东西要给这皇家甲士要好好的出丑一番。
“这块就是燕帝陛下大人要给你们的天外陨铁我送到了!陛下让我转告你们要好好保存,可别丢了。”岑名接到的任务原本就是将天外陨铁送进皇宫,并不需要见南诏国王彝胜之,所以交了东西,转身就准备离开。
“就使者一个人来送东西?”那女子诧异地问道。
“在路上遇上青衣教的劫匪了,我自己先过来了。”岑名淡淡说道。
“哦,原来如此。不过,使者路上辛苦了,不知道需不需要我们派军队前去帮忙?”女子点点头,并没有表示有多惊讶,继续追问道。
“现在去恐怕为时已晚,不过他们应该没事。解决了青衣教的贼人应该不难。”岑名回答道。
“小女子罗锦绣,是南诏皇宫的内府掌事。”女子双手交叉,盈盈下拜,对着岑名行了个南诏的礼仪。
“我知道。不过这东西我送到了,就不见你们国君了,在下告辞。”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