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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的不是我，而是……贤王吗？”
阿尔托莉雅呆住了，被亚瑟的一番话-动摇。
她一直这么努力的反抗，最终换来的，是这么一句话吗？
忽然，阿尔托莉雅想起了拜师道场主的一幕幕。
——你所说的，并非是他人所期望的，你不懂人心。
这是很常见的事情，对于秦阳来说，这种事非常普通。
就比如曾经他考研时，有一项制度叫“调剂”，他校的老师，负责招生的那个老师，想要的，不是调剂生的成绩，不是学生曾经获得的奖状、奖杯、名誉。
简单来说，负责调剂的老师，想要的，不是学生的多么优秀，而是会不会来。
而想要调剂的学生，往往会要在老师面前展现，自己多么多么优秀，但这毫无意义，对方想要的，只是一个“你确实会来报道”的肯定。
阿尔托莉雅陷入了沉默，连预言之日，自己应当去拔出石中剑这件事，都暂时给忘却了。
她陷入了迷茫，不知自己该如何做。
“贤王能带领国家走向强盛，不被欺凌吗？”她如此喃喃。
“并不能。”
亚瑟笑了，“你是乱世之王，而非盛世之王。乱世，还是需要你这样的人，但治理国家，你就差远了。”
听到这话，阿尔托莉雅忽然好受了一点。
突然，她忍不住问道：“你也曾经拔出过石中剑，你当初是如何做的？为何在你的世界，不列颠还能存续？”
“这个问题很复杂。我有个提议，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亚瑟反问道。
“什么提议？”
“用你的眼睛，亲自去见证一切。”
言语之间，阿尔托莉雅的胸口，一道白光闪过，随后化作一把剑鞘，剑鞘最终变成了亚瑟本人。
“这只是我的一道分身，没有多少力量。”亚瑟道：“但拔出石中剑，还是没问题的。”
“你是说……”
“我代替你，成为王，而你，则成为我的化身，去征战，平定乱世。有你的军事才能，和我的治国方针，就可以超脱命运，改变一切！”
两人都是亚瑟王，但分工明确。
“这样真的能改变结局吗？”阿尔托莉雅怔怔地说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失败了，不过又是一次轮回。”
亚瑟轻笑一声。
怎么可能失败，幻界的“副本”虽然会自我演化，但作为幻界之主，稍加干涉毫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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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一款游戏的设计者，如果连设计者自己都无法通关，那就简单了，直接改写游戏程序 就行了，因此，不存在无法通关的情况。
闻言，阿尔托莉雅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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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想好了。放弃拔出石中剑，意味着什么？”
亚瑟提醒道。
从一个平凡女孩，变成名留青史的王，一切的开端，就是从拔出石中剑开始的。
放弃拔出这把剑，意味着“阿尔托莉雅作为亚瑟王的存在基础”不存在了。
当然，好处是，她可以活得像普通的女孩子。
“我知道了，那就试试吧！亚瑟，我们联手，去改变命运！”
“会改变的！我保证！”
……
“你犯规！”
阿赖耶忍受不了，怒视秦阳。
这里是虚空、虚无，世界之隙。
“我遵照你的约定，没有干涉，何来犯规之说？”
秦阳淡定地坐在那儿，一点不慌，“我从始至终都在你眼皮底下，我做了什么？”
“这是你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安排好的吧！”
阿赖耶冷淡地说道：“你料定我会提出那样的规则，你在最初开始，就安排好了！”
“你把我想的太厉害了。”
秦阳笑而不语。
“预知未来？或者类似的能力？”阿赖耶直言道。
“谁知道呢。”
秦阳懒得搭理。
预知未来，的确可以在有限程度做到，但阿赖耶会提出这种规则，他先前并不知晓，只能说巧合。
眼看两人火药味十足，盖亚只好说道：“一切还未尘埃落定，阿尔托莉雅最终的结局，不一定就此改变，且看下去。”
“看下去吗？那可是很漫长的时间跨度呢。不过，不用担心，在这里，和在那个地方，时间从来是没意义的东西。”
秦阳悠哉悠哉地变出美酒，先给自己斟了一杯，又给两个小萝莉倒上。
“在阿尔托莉雅放弃石中剑的那一刻，游戏的结局已经确定了！”
……
现世，冬木市。
夜晚已经过去，新的一天到来。
在一处酒店的房间里，宝石翁泽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