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也觉得好奇。
再转念一想,宁宁本也是今年春天启航回北蛮,这时间倒也对得上。
但偌大的长眠海,偏偏还能遇上,这可真的是有缘了。
他轻声道:“我杀了云梦仙宗的云萝仙子,但受伤很重很重...现在需要修养和恢复。”
杀了云萝仙子?
小梅姑娘愣了下,轻声道:“那姑爷可不能和宋姑娘相认,否则得把这一船的人都灭口了。不...说不定,宋姑娘也会受到牵连。”
白山点点头。
他自然知道,若是自己在长眠海附近出现的消息泄露出哪怕一丝,都会带来难以想象的连锁的毁灭性灾难。
两人又轻声聊了一会儿。
片刻后,小梅姑娘返回了舱里,恭敬汇报道:“夫人,只是个遭了海难的渔民,受伤很重,我已经让人在杂货间给他放了张床,等到了北蛮就放他下来。”
“嗯...”白大夫人对这种事根本不感兴趣,随意应了声。
她有些想相公了。
小梅姑娘汇报完,则又转身出舱,为白大夫人倒奶去了。
这种天气,总需要一些热奶才能安睡。
走着走着,忽地她神色冷了冷,一双桃花眼变地狭长如刀,而其所盯的甲板上...却空无一人!
...
...
入夜。
午夜...
巨轮上除了夜值的人,其余人都已经入了梦里。
忽地,一个躺在塌上的厨娘身子猛地一震,继而在黑暗里缓缓睁开了眼。
眸子里闪烁着一种冷淡的光芒。
厨娘迅速起身,看了看四周。
万籁俱寂。
厨娘微微眯眼,眸子里闪过危险和愤恨之色,她轻声喃喃道:“那人身受重伤,看来也不好受...而看起来他根本不懂神魂之术。如此一来,只要趁他病要他命,我就可以重新夺回一切。”
说罢,她阴恻恻地打开门,跑入厨房,抓了把剔骨尖刀,小心翼翼地又摸了出去。
这个“她”正是云萝仙子。
昨晚,云萝仙子的身子被毁之后,她始终隐藏身形,悄悄地跟着白山。
这期间,她自然看到了白山全身无力地趴在木板上的模样,知道他受伤极重。
若不是最后那一下她的身体刚好被毁了,说不定成败生死已经彻底相反了。
这就让她动了夺回芥子袋,再顺道杀了这人的心思。
白天时候,她已经悄悄地摸清楚了,也知道那个抢了她芥子袋的人正躺在杂货间里...
现在,她可以以这一船之人的身体作为容器,来一次又一次的杀他。
即便还是杀不死,那她也能操纵这船撞毁在深海礁石上,让船沉入海底,给这人继续带来麻烦。
哧哧...
她小声地走过阶梯,想杂货间走去。
杂货间里...
大红衣裳的小浪货媚着眼,瞧着包裹在深红绣花鞋里的雪白小足,坐在床榻上,绵绵的小屁股深陷在床榻软软的棉单里,伸出的手儿则是轻抚着白山的胸口。
那冰冷的手很快顺着衣衫入了内里,又开始轻轻地游走。
就在白山觉得小梅姑娘过于不正经的时候,小梅姑娘正经道:“姑爷的伤,果然不轻。”
白山觑眼道:“敢情你是在帮我查看伤势啊?”
小梅姑娘媚眼如丝,吃吃笑道:“那姑爷以为我在做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让双手越发的肆无忌惮,逐渐打破了限制...
白山道:“够了啊。”
小梅姑娘糯糯道:“大战之后,姑爷不需要宣泄一番吗?如此对疗伤也有好处。”
说着,她又直接躺上了床,吹灭了蜡烛,开始窸窸窣窣地脱去外衣。
而就在这时,忽地她停下了动作。
白山听觉灵敏,自然也听到了过道上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很轻很轻,好像羽毛随风吹拂而来,但在这午夜时分却显出一种阴冷和危险。
白山没说话...
同时,小梅姑娘伸出两根手指点在了他嘴唇上,让他别说话。
然后,这衣衫半解的小浪货,也不穿好衣裳,只是露着苍白如死人的肩胸,走到了屋门前。
屋门外的门锁上,忽地插入一把尖刀。
尖刀妙到毫巅地一点,锁就直接被斩开了。
与此同时,小梅姑娘张开了嘴。
一种难以置信、匪夷所思、无以形容的诡谲场景出现了。
白山瞪眼看着...
小梅姑娘那刚想着和他亲嘴儿的樱桃小嘴开始变大,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