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又厉声道:“什么人想杀你?”
长公主一颗心如坠谷底。
她
她居然被那个贼人调戏了?
虽说那贼人强的可怕,可是可是
这般的戏弄,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乃是最大的羞辱。
长公主压下眸子里的冷意,淡淡道:“那人应该也是反贼,手段非凡,不过他竟敢调戏于我,我必杀之。”
她心底已有杀意。
杀人,未必需要自己用刀。
她是仙界的眼睛,只要看到了,那嘴巴也是可以杀人的。
白山感受到了夫人的杀意,他也是无语了下。
不过,长公主是他最好的掩护的第二个理由就是:
不可能有人觉得长公主最憎恶的淫贼会是她的相公
这是一个双重锁。
另一重就是,不可能有人觉得青云仙宗的小师祖会是反贼
总之,他已经彻底和那个苍白重甲的怪物剥离开来了。
只是有些委屈玉真公主了。
不过,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
若是玉真公主知道穿白甲的人就是他,那么她在处理相关事件时就会显出些细微不同,而别人也会从这些细节蛛丝马迹处察觉些什么。
玉真公主又常常和修士往来,修士感应何其敏锐?
到时候,玉真公主即便使劲浑身解数,却也极可能被识破。
这么一来,无论是他,还是玉真公主,再或是和他有关的人,都将被卷入大麻烦,甚至万劫不复。
白山弥补式地搂住了玉真公主,又和声细语好好说了会儿话,这才共用晚餐,继而横抱着长公主上了床榻,放了红帐,任其索取,任其泄着心底的不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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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
天才微微亮。
雪白的手臂已从棉被里探出,想挽起幔帐的帘子,可悬在半空却又犹豫了下,继而飞快地缩了回去。
玉真公主轻轻“嘤咛”了声,贪婪地享着冬晨里的尾巴。
片刻后
两人说起了枕边话。
“相公不必担心,宋清海之事不会株连,而只会对宋府二夫人一脉产生影响。”
“我知道,难不成他们还敢株连了北蛮的金帐皇室,株连了我这个青云仙宗三代弟子,株连青云宗宗主之女”
“嘻嘻”玉真公主黑发散乱,发出笑声。
可想到前天晚上那令人恶心的白甲人,她缩在白山怀里的美目又冷了下来,仿如凛冬寒冰,不可融化。
此时,宋府。
黎明
一辆马车停在府中。
气质高贵的美妇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上马车。
车外,穿着宽松白衣、满脸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