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说决意了随着白山一辈子,可这些年一个人在侯府里,却也是孤零零的,形单影只,游离在喧闹之中,脸上总挂着别人喜欢的笑容,华发未生心已老,终究还是渴望着能得一人陪伴,白首不分离
“我是你姐!”白妙婵战术叉腰,横眉冷对这胆大包天的登徒子。
白山道“两年前我说了,回来就娶你,不能食言!”
白妙婵问“那怎么办?”
白山道“那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就赌我有没有成功地成为凤仙仙子的亲传弟子。”
白妙婵笑道“这有什么好赌的,我知道,你肯定成了。”
白山道“赌不赌?”
白妙婵疑惑道“难道她居然没收你做亲传弟子?不会呀”
白山只问“赌不赌?”
白妙婵想了想,道“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其实没有成为她的亲传弟子?”
白山
“确不确定?”
白妙婵想了想,迟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道“确定!”
“真的确定?”
“确定!”白妙婵越发确定,笑嘻嘻地看着他。
白山
白妙婵满脸笑容,“姐猜对了么?”
白山叹了口气“你真的猜对了,我没成为她的弟子。”
听这么一说,白妙婵反倒是愕然了,“真的?”
白山道“我成了她的师弟。”
白妙婵???
???
??
良久,她才支吾出一句“那我赢了,你得听我的。”
白山忽地弯腰抱起她,右手搂过她的香背,左手顺过白裤抄过她的腿弯。
白妙婵愣了下,一双大长腿连连踢着,颊飞绯霞,“是我赢了!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白山道“我可没不算数,你猜赢了,听我的,猜输了,听你的。”
“哈?”白妙婵瞪大闪亮的眼睛,“你没说”
白山觑眼道“之前我悄悄说了,你没听到而已。”
白妙婵道“你无耻!”
“就一回”
白妙婵想要推开他,可只觉全身发烫,烧的骨头都酥麻了,而竟用不上半分力气,她想了想,便换推为捶,轻轻砸了一下这个小坏蛋。
白山抱着她上了一朵加宽加长的白云。
继而,
浮云绝地起,一逸上青云。
俯瞰山河景,人间满芳尘。
十多日后。
黄道吉日,白妙婵出嫁。
宋幽宁是举双手支持。
繁文缛节,如流水一一而过。
简单的酒宴后,一对新人就被送入了洞房。
洞房在新的灵犀小筑里。
这两年的时间,侯府已将灵犀小筑重新修葺了一遍。
不过,主屋还是宋幽宁的,白妙婵这是在偏房。
红烛蜡泪,滴滴答答,火苗炸响,鹅梨温香
“妙妙姐”
“还叫姐干什么?”
“妙妙”
“为什么不叫妙婵?”
“叫习惯了”
白山为她掀开红盖头,却见里面显出一张娇羞的俏脸。
俏脸上,杏眼欲拒还休地剜了他一眼。
白山深吸一口气,抬手探向她腰间。
“等等,等等”白妙婵忽地娇喊道。
“怎么了?”
“我紧张。”白妙婵大口喘着气,娇躯随之起伏,好似海上波涛,峰谷之间呈现出一条柔美的曲线,又如一张正被试拉的大弓,柔韧纤腰忽曲忽直。
白山缓缓靠近,搂住她的腰,轻声道“我来了”
白妙婵柔柔地应了声。
稍刻,裙裾微翻,轻解罗带,桌上红烛灭却,罗帐放下,笼罩床榻。
而床榻上,鸳鸯被新铺,如浪翻红;床榻下,一双靴子与绣花鞋,整齐着并列而放。
夜渐深,京城多少户,皆是梦入春夜,共赴巫山,行云布雨,活色生香,烟火人间。
次日早。
白山睁开眼,却见臂枕上,一双汪汪着水色秋波的瞳孔正温柔地凝视着他,打量着他,好像看不够他似的。
两人四目相对,却谁都不挪开,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鸳鸯被里,亦是如胶似漆。
“看什么呀,没洗脸没刷牙没梳头,丑死了。”白妙婵娇嗔着。
白山继续看她。
“我起来去看看早饭。”白妙婵脸颊一红,忽地柔声道,“那些小丫头肯定是不想打扰我们才没送来。”
白山道“你睡,我去。”
在他心目中,妙妙姐是真正的妻子,是他陪伴、喜欢、敬爱、宠爱、怜惜、想要保护一生一世的妻子。
在穿越前的世界,他就想着将来如果有了妻子,就要为她做饭,要让她十指不沾阳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