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山有几条水?”张安问了一句洛阳地势。
左毅瞬时面部通红,汗流如注,继而双膝跪地“大将军饶命,奴婢知错了。”
“是吗?你错在何处啊?”张安仰头打了个哈欠。
“错在不该收大臣的银钱。”左毅是离山最近的人,他知道山外山长什么样子,雍汉换个皇帝不会乱,但是没了高台上坐的这位,要不了一年就是分崩离析的状态。
“呵!都收了哪些人的钱财?”张安半个身体斜靠在木案上。
左毅身体趴的更低,久久不敢言语。
“苏正,给左毅搬一张木案,准备笔墨,不好说?那咱们就写。”张安摆手说道。
片刻后,苏正将东西备在左毅面前,左毅执笔踌躇,半天不敢落墨。
“写!一个个全写出来!左毅!不怕告诉你,本将还没查呢?你自己写出来,和本将查出来,你选哪一个?”
“奴婢马上写。”左毅擦了擦额间汗水,开始逐一书字人名,地点,银钱数目。
两个时辰后,满满六竹卷人名送到张安案上。
张安也不急着开卷,抬头再问“以后还想当这官儿吗?”
“奴婢只愿伺候陛下,日后再不敢贪没钱粮,今日所得全数移交国库。”左毅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到手,自然能悄无声息的送回去。
“哼!还有别的吗?”张安抬卷作问。
“大将军,真没有了。”左毅再拜道。
张安瞬间怒目,抓起案上一卷砸在左毅后背,左毅全身瑟抖,吓的失了禁。
“你记清楚了!张恭、宋典之流也只能挨一刀,本将杀过的人比你此生见过的还多,北邙河水可是填不满的!”
“奴婢明白,奴婢该死。”左毅的响头一个接着一个。
“左丰怎会有你这种兄弟!滚!”张安今日还是留了情面,期许左毅做个悔改,毕竟若杀了左毅,雍帝宠爱另一位宦官,情况有可能比今日更糟。
左毅连滚带爬的走出大将军府,过了今日,他再看钱财也就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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