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打量着他，一双眼里贼兮兮的。
“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你要是不乐意，我也可以不弥补。”
“……”
老师傅道，“你有这个力气，别弥补了，就这么走吧。”
陆景霄很是爽块，“好，那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我们一起，吃个散伙饭吧。”
老师傅转身走了。
也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
回到屋子里，老师傅感觉哪里都不得劲。
他点了一点旱烟，闷不吭声的抽了起来。
面前一面墙上，全是叶心音带来的东西。
有些还没有拆。
拆出来的那些，全都是极好的东西。
对他们的帮助很大。
小绿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跟老师傅说，“爷爷，你要让他们走啊？”
老师傅抬起眼皮，“不是我让的，是他们自己走的。”
“不是啊，他们，他们就这么走了，不是白来一趟。”
“本来就不该来。”
小绿不高兴，一屁股坐下来，“不是啊爷爷，他们是好人，你干嘛要这么对他们啊，再说了，你不是老跟我说治病救人吗？为什么这次不去？”
老师傅唉声叹气道，“爷爷只救好人，命苦之人，他们为了让我出去，各种办法都想出来了，我最厌恶偷奸耍滑的人。”
“他们不是那样的……”小绿嘀咕道。
爷爷问，“你被他们收买了吗？”
“不是啊，我只是站在我的角度，发表我的看法而已。”小绿道，“你看，他们给我们买了好多东西，诚意很足。”
“你知道他们的身份，买这些东西只需要多少钱吗？”老师傅道，“九牛一毛而已，不值一提。”
“那你要怎么样呢，要他们倾家荡产的来讨好我们吗？”
老师傅不生气。
小绿还小，不懂也很正常。
老师傅坚决道，“不管是谁来劝我，我都不会出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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