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鲁长泽叹了口气“张麻子,我们都知道,你们几个觉得憋屈。不谈兵权问题,就看看昆州上下的变化,你们觉得能让民生更强吗?有这本事,没话说,老兄弟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帮你。”
张麻子的眼睛都红了,牙齿咬得咯咯响,一拳砸到案几上,震得上面的碗碟乱颤。
就是因为绝望,才怒火中烧啊!
安宁县,除了盐,当年的东爨毫无建树;
螺山县,除了靠滇池之利,竟怎么也看不到能挣钱的路子!
如今,螺山县的造纸是起来了。
可是,即便柴令武完全割舍给张麻子,他也玩不转!
即便工艺完全不藏私也不行!
竹纸的主要销售,在长安!
昆州本地读书人才多少?
张麻子接手,长安这条销路必然中断,肯定会积压货物在手,最后把自己压垮。
再说,你当柴令武不会去别处重新开一个造纸作坊咋地?
剑南道的竹子,可多了去了!
看一个人不顺眼,偏偏又干不掉他,这滋味,真憋屈!
一名暗中的黄土坡护卫轻轻摇头。
老首领不甘寂寞,偏偏又拿不出应对昆州大都督府的手段,一味地发火,有屁用?
难怪首领张商说,盯着就行了。
心比天高,力比纸薄,你不退位,谁退位?
屁话还那个多,换个人,你现在都被鱼啃了只剩骨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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