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可是发于半年前?”
永昌帝道“确是半年前,可是有什么不对?”
慕容瑾摇了摇头,虽然心里有了怀疑,可却还是不愿意将苏青牵扯进来。
原因无他,论亲疏她还是更亲近苏青一些。
前世他们都是凄惨的孤家寡人,互相抱团取暖,相互扶持的走过了许多年。
所以无论他是否有什么别的身份,至少在他没有威胁到她什么的时候,她还是愿意如前世一样,做他的瑾姐姐,去守护着他。
可她有此一问,若是不说出点什么,倒有些说不过去,便道“皇上有所不知,这铁线虫即便是被制成了香,若是环境不适宜,也活不过半年。”
这倒不是她胡诌,不过后面的话,倒的确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了“臣女观这铁线虫虽还没死,但是却不大活泛了,故而有此一问。”
余安又强忍着不适,瞄了一眼那杯中的翻滚的欢快的铁线虫,很想问一句,大小姐您是认真的么?
“那可有什么解决之法?”永昌帝似是信了一般,问道“若是就此断了此香,可行?”
慕容瑾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臣女才疏学浅,并不知道中了此香的人该如何解决,但直接断了,也是不行。”
她道“皇上已焚此香半年之久,怕是产生了依赖性,开始进入了成瘾的阶段,若是乍然间断了,怕是只会适得其反,遭到更为强烈的反噬。”
余安担忧道“那皇上岂不是要任人宰割了?阴知自己深受其害,却还不得不继续用着?”
那还不如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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